么多天收集的宝贝!你看,这碟是变异老鼠的肉;这盘是变异麻雀的翅膀;还有这个,是我用变异蜥蜴的脑花熬了很久才弄好的汤呢!”
好在安然和陈默生活这么久,对于他的“特质”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而女孩的神经也有点大条,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但一旁的白音和沈荆就没那么幸运了
虽说白音是从一条变异白蟒脱胎换骨为试炼者,也生吃过不少的变异兽。但是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有幸”品尝到了蜥蜴脑花炖柠檬牙膏的味道。而沈荆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深夜,某个腹黑无良的“计划通”用他的一顿某种意义上登峰造极的厨艺,成功将他的队友放倒在地口吐白沫后,悄悄地抱着安然走进了房间。
安然似乎也有点意识到陈默的心思,脸颊蓦地红了起来,心更是扑通扑通地直跳,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一时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怎么办?虽然很早就决定和默哥哥哎呀好害羞啊”她把头低得更低了,像一朵羞答答的小花,躲在绿叶后面不敢露脸。
陈默轻抚着女孩的长发似乎没有注意到女孩羞涩的神情,望着房间的落地窗外,冰凉连绵的秋雨下万籁俱寂的城市,带着些许感伤道“也不知道那群家伙,在他们的新家怎样了。”即使到了末日,陈默也经常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不过,或许只有在安然面前,他才能真正抒发出内心的情感吧。
“是啊,也不知道王竹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胖。”提及以前孤儿院里那群人,安然原本的羞意也聊聊退去,话中带着些许担忧。
“院长的起名字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啊,明明是个胖子却让他叫成王竹。”带着些许怀恋,陈默也感叹道。
女孩抱住了他的手臂,一边摇晃一边笑咪咪地道“默哥哥不也是一样吗?上初中那时你还把每次学到的东西都讲给我们听,还很会编故事呢!”
安然似乎想起了以前在整个孤儿院最艰难的时候,那一段十分辛酸的日子。为为了给一个孩子治病,几乎其他所有人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而年纪最大的陈默,更是时不时翘课跟在老院长背后捡垃圾。
脸上美丽的笑靥没有变化,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潸然泪下。
“别哭了,再哭就要成小花猫了喔。”轻易就看穿了安然在想什么,陈默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对女孩说,“你还记得以前你也是这样,一哭起来就收不住,每次都要院长把自己画得像只小丑一样才能把你逗笑。”
谈起孤儿院的老院长,貌似想起了什么,安然顿时破涕为笑,立马反击道“以前最让院长不省心的就是你,隔三差五就被他拿擀面杖追着打”
“呵呵呵,就那老家伙的身手,怎么可能追的上我嘛,要不是我每次故意跑慢点,还不知道得在我旁边嚷嚷多久呢。”两人间的对话不知不觉只剩下陈默的自言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嘴角似乎还带着些许甜蜜的微笑。
将如同小猫般蜷缩在怀里的安然横抱起放在床上,陈默站起身望着拍打在窗上的阵阵秋雨,老人熟悉的影子似乎在一片雨幕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