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韶明看了一眼手里的训练计划,点头,“我知道。”
“另外,”辰津苦笑了一下,“恐怕我们也要修补一下和常笙画的关系了。”
宁韶明表情一僵,“那个女变态才不会吃这一套呢!”
“聊胜于无嘛,”辰津摇了摇头,“我们现在跟她对着干不明智,她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但也不是个给脸色她都不回敬的滥好人。”
宁韶明一脸的不情不愿,“歼龙里就我跟她的关系最差,想修补关系,岂不是要我对她低头?”
辰津一看就知道他是闹别扭了,无奈地哂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弄得我好像逼良为娼似的,你去问问大熊,他肯定和我也是一样的想法。”
宁韶明更不高兴了,“那只熊早就倒戈了!”
还敢把他交给常笙画照顾,计芎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家老大会被女变态剥皮抽筋吧!!!
一脸不高兴地从辰津的办公室走出来,宁韶明走到拐角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尽数沉了下去。
特种兵的培养需要耗费大价钱,几乎没有到年龄就退役的说法,除非伤残亡,军队都不愿意放人,出不了任务就当教官,当不了教官就做文职……因为状态不佳就取消一个特种作战部队的番号,说是没人在背后推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
在他看来,常笙画的评定不是问题,他们的训练计划和状态好不好也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从中作梗的人肯不肯放过歼龙。
说是这么说,接下来的几天里,常笙画还是发现了,歼龙的士兵们对自己的友好程度居然上升了n个百分点。
这让常笙画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她最近也没做什么,上一次让歼龙对自己改观,还是她在歼龙和师装三连对抗演习失败后,替他们背了黑锅挨了骂。
常笙画忍不住分析了一下他们的表情。
唔,讨好占一半,忧虑占四分之一,剩余的就是疑惑、怀疑、难以置信等等综合起来的复杂情绪了。
常笙画有点纳闷,他们这是知道了她是常家人,还是以为她拿捏了他们的把柄?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常笙画逮住了以刘兴为首的歼龙一队的几个队员。
他们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常笙画更纳闷了,觉得这恐惧程度不对啊,一见到她就内心大喊女魔头的困难,他们不是早就克服了么?
然而女教官审视的眼光让刘兴几人缩得跟鹌鹑似的。
“教、教官,您有事吩咐?”李岩南非常狗腿地问。
常笙画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你能做什么呢?”
李岩南觉得她这是在考验自己,拍着胸口就道:“只要您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常笙画继续高深莫测地看着其他人。
其他几个队员也咬着牙表示她就是在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能给她用纸条折几个。
常笙画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刘兴觉得她看起来不像是高兴,更加胆战心惊了,“教官……”
常笙画对他勾勾手指。
刘兴咽了咽口水,但还是走了过去。
常笙画眯着眼睛盯着他,“刘兴啊。”
刘兴点头,“您说。”
常笙画嘴角划出一个假笑,“实话和毛毛虫,你选一个。”
当然不用选了!刘兴很没出息地怂了,立刻就道:“老大说了,歼龙目前的任务就是优先满足您老人家的要求!”
“哦?”常笙画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
刘兴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