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戈快哭了,“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老大受苦吗?”
辰津期待地看着常笙画,“我们几个是混不进去,但是教官你有办法对吗?”
常笙画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但我不保证能成功,而且我们现在不能去,只能等晚上。”
“晚上?这么久?”余庆栗跳了起来,“那老大不是凶多吉少?!”
其他人立刻一拥而上踹他。
“闭嘴!”
“少乌鸦嘴!”
常笙画没再搭理他们,而是走了出去,打了个越洋电话。
“斯文德,我需要你帮个忙。”
就在常笙画和歼龙大队的成员们安排着营救计划的时候,宁韶明在宁家主宅的确过得不太好。
九号大院,其中一栋老式的别墅里,屋外的墙壁上爬满了厚重的爬山虎,四周有警卫巡逻,安防森严。
宁韶明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的,麻醉药的后遗症腐蚀着他的大脑,让他浑身都像是被巨石压住一样沉重。
还真是不让人觉得陌生的手段啊,年年来这么一招,他清醒的时间都比一年比一年早,难怪药水的剂量也一年比一年多。
多年特种作战的训练让宁韶明迅速恢复清醒,他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自己的手被手铐拷在身后,像是罪犯一样躺在布置富丽堂皇的客厅里。
周围站着很多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这场面,跟被哪个黑道大佬抓了似的,可笑得紧。
宁韶明也不起来,就这么懒洋洋地躺着,抬眼,看向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那个男人。
——他的父亲,宁家目前权势滔天的家主,z国的著名政要,宁景侯。
说实在话,宁韶明的相貌随了他的母亲,那股气质却不知道像了谁,蛮横又轻佻,暴戾又霸道。
宁景侯却是个看起来不算十分英俊、但是气质深沉的人,光是看着他,就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感扑面而来,他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宁景侯不喜欢板着脸,但是你一眼瞧去,就不会觉得他是个易于之辈。
如果说他们父子俩非要有一处地方相像,无疑就是那股二话不说就以暴制暴的冲动了,虽然宁景侯是个玩心计的政治家,但是在对待宁韶明的态度上,从来都是先打一顿再说的,包括宁家老家主——宁韶明目前还活着的爷爷也是一样。
果不其然,坐在那里批文件的宁景侯见他醒了,什么也没问,一个眼神递过去,就有两个黑衣保镖拿着一根棍子站了出来。
“得罪了,大少。”
他们如是道,然后就举起棍子,照着宁韶明劈头劈脸地打了下去。
宁韶明身上的麻醉药还没失效,浑身无力,他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蜷缩着身体避开要害,然后满脸麻木地数着落棍的次数,好等着回头以牙还牙。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三十,很好,他记住了。挨了棍子之后,宁韶明就被拽了起来,歪歪扭扭地坐在一张木质椅子上。
宁景侯这才正眼看他,一句久别重逢的客套话都没说,就轻描淡写地道:“知道错了?”
宁韶明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怕疼似的,还笑着道:“我哪里错了?”
宁景侯并没有被他激怒,“打架斗殴就算了,还去威胁一个女人,你呆在军队里,学到的就是恃强凌弱欺凌幼小?”
宁韶明满是惊奇地看着他,“先不说你有没有证据,你小时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