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位置只能看到一半的队员,还不知道剩下那几个是不是也伤到哪里了呢!
常笙画也不太高兴,歼龙现在是她在罩着的,虽然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可是有人不识好歹地跑来弄伤了她的实验品,常笙画也表示她非常得不满!
借调刘兴他们的单位目前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惹毛了歼龙大队最有说话权的两个**oss,他们一个睚眦必较,一个脾气火爆,让他们同时发作,那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故而就在常笙画准备和宁韶明一起去找相关负责人的时候,那个人就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附近了,看那架势,绝对是冲着歼龙大队的队员们去的!
此时已经是傍晚六点钟,这场节日庆典也差不多散场了,大舞台那边的歌舞表演早就结束了,只有卖各类商品和食物的摊位还在做最后一点生意,人们逐渐被疏散离开,露天广场上变得冷清起来。
按理来说,刘兴他们也该结束工作了,但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导模样的男人出现在广场上,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到带队的刘兴面前。
因为距离隔得有点远,宁韶明和常笙画也没听见他对刘兴说了什么,只是看起来那态度很是嚣张。
刘兴也露出了不爽的表情,似乎在反驳他的话,可是那个领导似乎挺有恃无恐的,又强硬地怼了刘兴几句。
刘兴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最终还是把队员们都召集起来,然后分了组……去帮忙搬搬抬抬。
因为刚举办了一场庆典歌舞,露天广场上堆放着很多桌椅和相关的设备,不少工作人员在忙着赶紧收拾,歼龙的队员们就是被叫过去帮忙的。
本来这也只是一件小事,宁韶明也不会小气到觉得他的兵就不能帮手打个杂,可是歼龙的成员们都被那个领导指使去做最重的活儿,甚至还要徒手去搬那些本来应该用机器搬运的沉重设备!
宁韶明当即就气炸了,怀疑这些东西就是他的兵徒手搬过来的,这些大块头的设备比不上平时训练用的那些圆木棍,不好着力,一个用力点不对就容易扭伤之类的,难怪常笙画说他们好像受伤了!!!
看着平日里活力满满的士兵们吭哧吭哧大喘着气搬东西,常笙画也豁然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可怕,“怎么回事?你们歼龙就这么容易被人使得动?!”
宁韶明努力不让自己冲过去把那个领导弄死,哑声道:“市里没有权力给歼龙下命令,可能是有人在搞鬼,我已经找人查了。”
话还没说完,宁韶明的手机就响了,他稳住口气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放下手机的时候,宁韶明的脸色已经沉下去了。
“宁家。”宁韶明只说了两个字,一切意思就很明了了。
常笙画很是不爽地啧了一声。
斯文德和他背后的势力出了手,宁家自然就不能卡歼龙大队的经费和物资了,但是暂时没法儿让歼龙伤筋动骨,腾不出手的宁家自然也不想咽下这口气,就让人时不时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常笙画怀疑这次没叫动这群大头兵,下次就会有更多的不同寻常的“任务”等着他们呢!
反正宁韶明和宁家已经撕破脸了,他一确定不是什么不能惹的人出的手,直接就抬脚去找那个领导的麻烦了。
常笙画这回没拦着他,双手插在棉大衣的兜里,沉着脸一起走过去,路人见了他们一副去找茬的模样,都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急走几步赶紧离开。
还没走到跟前,常笙画和宁韶明就听到那个领导在趾高气扬地喊道:“搬快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