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
扈铭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这厢是想去砸了清风馆的场,还是要去收拾叶子惜搅了那什么思韵的白日梦?”
我懵了一懵“这怎么能叫白日梦呢?”
又及,我为甚要去砸清风馆?虽说傅滹稷是常往那里钻,但是我心胸宽广大度,如何做得这种事?
傅滹稷叹了口气,扈铭卿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看来是后者呀。”
我默了又默,扈铭卿喝完最后一口米汤,淡然吩咐翠玉道“你等快晌午了再去给他送饭。”
翠玉应是,我讶然道“我大哥昨日莫不是去偷鸡摸狗了?”
扈铭卿高深道“是要比这个更消磨人的事。”
我正要细问,傅滹稷抬手在我头上敲了一记,我扭头瞪他,傅滹稷悠然道“你再这么耽误下去,还看不看好戏了?”
我双眼一亮“你也要去?”
傅滹稷扯出一个笑“不去。”
我耷拉着脸,无语了一番。扈铭卿漱了漱口,又洗了洗手,平静道“走罢。”
我双眼又一亮“扈大哥要带上我?”
扈铭卿揶揄道“毕竟你也唤了我一声大哥。”
我提起裙摆跑过去和他并肩站着,欢快道“扈大哥我觉着我这些哥哥里就您英明神武气宇不凡”
傅滹稷在身后咳了一声。
我熟稔道“当然我三哥也是的。”
扈铭卿感叹道“我觉着你不去唱戏委实屈才了。”
我脾气好,不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