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
薄乾炸毛“谁说等的是阿芜姑娘了!我家主子等的是你!”
我奇怪道“那你为何要看我家阿芜?”
薄乾“”
他还是闭嘴吧!
我心满意足的抬脚进去。
薄廙千果不其然又点了道风穿金衣和前几次吃饭我下筷比较多的菜,我深思了一会,平静道“水晶汤圆翠玉豆糕四喜饺杏仁佛手蜜饯青梅白斩鸡五香酱鸡五香大虾排骨汤鲫鱼汤唔,暂且就说这么多罢!”
薄廙千了然一笑,又招人报了几个菜,我满意的笑了笑,总归以后还得一起吃饭。
我伸手拿了只鸡腿啃着,疑惑道“你最近很忙?”
薄廙千目光在我唇上逗留了片刻,镇定道“被父皇派去缙州了。”
我想起傅滹稷前些日子说缙州闹了场灾荒,便放下了鸡腿,关切道“怎么样了?”
薄廙千笑道“缙州知府控制的很好,没什么大碍。”
我点点头,夹了一筷的青菜给他,关怀道“辛苦了。”
他是耶罗的太子,将来亦是天子,诚然我对皇宫里的人有些抵触情绪,但我觉着薄廙千这个人,他的品性着实很好,将来登基定会是耶罗的光。
薄廙千盯着我打量了许久,久到我头皮都有些发麻了,才缓缓道“你的伤可好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后背被捅的地方“不碍事了。”
薄廙千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展眉道“这是祛疤的,你先拿着,一会儿在随你一道去药铺看看有什么补药。”
我摆摆手“你之前央昭云送来的我还没吃完呢。”
其实是傅滹稷醋性太大,瞧都不叫我瞧一眼。
“唔,至于这个药膏,我上次在宫里拿你的那瓶也没用完呢。”
呔!其实是傅滹稷趁我不注意给扔了!
我展颜一笑“心意我领了,自来我也懂些药理,你不用放在心上。”
薄廙千将瓶子递到我手里,轻声道“我晓得你自己也会给自己配药,你哥哥们也会将你照顾的很好,只是总归放心不下,却又不能做什么,只能用这个法子让自己心安。”
我面色复杂的盯着手里小玉瓶,总觉得这东西无比沉重,最后还是偷偷放在了桌子上。
薄廙千不甚在意,开始动手布菜,他一个太子殿下,给我做这些倒是信手拈来。
我在心里叹了一声,若我不是挂在了傅滹稷这棵歪脖子树上,或许真的会喜欢他也不一定。
冬至这天是傅滹稷的生辰,近来他忙于公事,一直不得空。我筹谋了许久,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可以将他诓出去,最终只能还是央荷香做了几道菜。
夜里睡的正熟,有一人掀起我的被窝带进一阵凉风,我打了个哆嗦,傅滹稷强硬的将我按进他的怀里,我半梦半醒间依着本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阿稷,生辰快乐。”
傅滹稷颤了一颤,将我抱的更紧,声音像是从牙缝挤出来一样细我听不大真切,朦胧里觉着他有些伤感,抬手在他背上摸了摸,再次睡熟过去。
翌日醒来身边已不见人影,若不是他躺的那半边床单还有些褶皱,一切就都如黄粱一梦了。隐约觉得昨夜里我未听清的话有很重要的意义,可想来想去也摸不着头脑,便如同每个曾经一样的今天,任由它抛于脑后。
腊八已过,年关将至,大哥也开始忙的不见人影,这偌大的傅府,竟只有我一人闲的发慌。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