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阁下在此,有何赐教?”心德上前行礼,中年男子回头看着心德。
“赐教从何说起?我只是在此静心养气,不知小哥有何见教啊?”
“晚辈岂敢,如若无事,晚辈告辞”心德行礼正想离开。
“可否陪老夫走走”中年男子问道。
“如不怕晚辈莽撞,可以陪你走走”心德行礼道。
“那随老夫来”中年男子也不二话,领着心德就往门外走,门外有两匹枣红马,中年男子跨到马上,看着心德上马,挥鞭纵马而去,心德也挥鞭追上。来到河边,两人下马。
“听说你是安候之子,学有所成,欲周游列国?”中年男子手执着鞭子,轻轻拍打腿部。
“学有所成是谬论,出游方知人外有人,晚辈是一无所成”心德摇头苦笑道,更为震惊的是中年男子知道自已是安候之子。
“嗯!一无所成,从何说起?”中年男子看着远方的山脉。
“这武学造诣不如人,这见识渊博不如人,文武皆不如人,何来有所成”心德想想和硕就自残形骸。
“嗯!那你准备如何做?”男子似乎又要闭目养神。
“还能如何?笨鸟先飞似乎说的就是晚辈,既然是笨鸟,只能将勤补拙”心德也学着中年男子开始闭目养神,让他想起初见吴江。
“知其拙而补其拙,尤未晚也!听说你带公主私奔,何以逃至于此?难道不知这是太子行辕?”
心德一听私奔,惊得转头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闭目养神,心德想如果不是为了和硕与众皇子事前商量好的,做个对和硕有利见证人,恐怕也不用像现在这样难受。
“怎么不能说啦?”中年男子转头看了心德一眼,又回过头闭上眼。
因为事前和硕与诸皇子都知道早晚有人查问,所以也与心德讲明利害,口供早已背熟,只是刚听私奔有点接受不了。
“晚辈不知阁下是谁?但这事关公主名节,晚辈与公主偶遇于十五里亭,途中公主自称其父是个郎中,晚辈也想来异兽界习生存之道,看魂魄激昂,故与公主结伴而行,到此地方知是公主。并非私奔苟且之事,还望阁下自重”
“嗯,老夫也不傻,从你二人到此,二十余日地上无石,六十余日行辕无木,周边树木都被你二人毁坏,却不见你二人杀得一只异兽,这不会有假吧?”
“这是因为公主心善,不忍杀害无辜,故以石木为靶。”心德想这中年男子不好对付,还是早走为妙!
“你觉得公主如何?”中年男子又问
“晚辈与公主比,三不如,一,人不如其宅心仁厚,二,文不如其见识渊博,三,武不如其家学渊源,让一个三不如之人去评价,只能说难望其项背”心德真城的说。
“嗯,明白啦,回吧!”中年男子用马鞭拍了拍腿,二人同时上马,回到行辕,只见行辕门口一群文武百官恭迎。
穆兴国蹦哒着跑到中年男子身边,搂着腰问“父皇都到了未何不叫醒我?”
中年男子一手搭着兴国的肩,一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和硕后,乐呵呵的向前走。
心德原想这个中年男子可能是宗人府管事,没想到穿着朴素的皇帝,也不知刚才回答是否得体。
中年男子一回头,看到心德还骑在马上,问道“怎么?还舍不得下来?”
翻身下马,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