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你马上向天师一行的方向布置岗哨,如有人问起,就说担心天师一行有军情急报”秦赓看着左使领命退下,“右使布置岗哨,大帐五十步不得任何人等靠近,如有靠近杀无赦”右使领命退下。
秦赓坐在大帐里看着众位族长,等到左右两使都到齐了。
“众位族长,谈谈看法吧!”秦赓看着众位族长,等了一会没人发言,有点尴尬的场面,秦赓只能自已来问“昨晚不是愤愤不平吗?怎么睡了一觉,又雨过天晴了?”
“法王,不是属下们不敢说,是这坐探太该死,我们上次来多少人,都传到天渊阁,这……如何是好”一族长站起来说道。
“是啊人多嘴杂,恐怕我们夜里睡在哪个女人怀里,天渊阁都已知道”另一族长的话引起大家哄笑。
“好笑吗?”秦赓示意大家静下后问道,“这说明了什么?千百年来,我们毕恭毕敬的送钱送人,可是人家还是不放心我们这帮人,时刻盯着我们,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其中谁是坐探,或许每个族里的坐探就在你们身边,我想问问大家,我这法王位置好做吗?谁想坐可以上来,我坐下面去”秦赓看着众人。
“当然也许大家想,一人死能保全族可也,我也不拦着大家,昨天晚上巡阅使大人的话,我想大家也听到了,各族抽调出一个两千人的精英队伍,只是为我们省了一笔开销,两千精英从成长到精英的费用,大家心里都有数,大家省过这比开销吗?从前亡国时,没办法太弱,委屈求全成了刺客,我们的骨子里是刺客吗?”秦赓看着大家。
“不是”“不是刺客”“我们是皇族”“我宁愿我的族人都是寻常百姓,也不想成刺客!”一个个族长都义愤填膺。
“一千多年过去了,被人奴役的没了皇族血性,挂着刺客的名头,大把的给人给钱,而死的却是自已的血脉亲人,无人问津,疼啊”秦赓捶了捶胸,“当个族长还被毒药所制,听命于人”。
“我等听从法王吩咐”一个个族长被秦赓说中命门,全都伏地而泣。
“我不想做这个法王,与大家席地而坐,推心置腹,保全族平安,共抵外辱此生足以去见先人”秦赓说着也伏地而泣。
左右使将其扶起,众人也看着秦赓,秦赓看着大家“今有圣手为我等清除体內之毒,不知大家是否愿意跟我去见,乘此机会,反出刺客组织。”
众人点头,秦赓道:“我们就以巡山之名,不带随从,左右使注意清理尾巴”左右使领命。
秦赓领着诸皇族长到了山洞,这下出乎心德预料,本想隐密行事,除了这几天来的,秦赓依依做了引荐,心德与众位族长行完礼后,由谢海领着大家看明释苦治毒。
秦赓拉着心德到了边上,说完昨晚到今天的事后,秦赓道:“此时不收诸皇族长心,以后恐又被乐天行利用。”
心德想了想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既然乐天行已经上路,那你招集精英多少?”
“这次我只带两千精英,其他分到三大皇朝边关”秦赓说道。
“人手够了,我们只需尾随行事,再视情况而定,解完毒的族长随你行动,没有解毒的在聚兰城安抚大众,切记稳住坐探,等大家归来”心德交待完看着秦赓去迎左右使。
“圣僧真神人也,恳请圣僧救救我等。”众位族长都跪在明释苦面前,“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快快请起”明释苦忙去扶众人。
心德看着明释苦忙得出汗,走到明释苦身边:“诸位族长请起,大家也知道,此时还不是全都解毒的时候,而且圣僧再能解毒,也只能一天两位,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