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苦难惨淡归来,二人闭嘴四目齐瞪,眼睁睁看着房子嵊风卷残云,满桌佳肴一扫而光,吃饱喝足挺着肚子在那打饱嗝。
“说说,里边什么情况?”
“呼嗝祁仙之得了星海宝鼎,虞白殷捞到一枚白色丹药,其余全部挂了。”
“你没拍下来?”
“那地方全是乌启石,棱晶石受影响,怎么拍呀?”
“虞白殷怎么活下来的?”
“哪谁知道;不过我怀疑那厮背后老木器匣有问题。”说到这房子嵊嘿嘿阴笑:“我跟你说,多亏那三十几张阵图,那两人捞了东西没法出去,哥狠狠敲了一笔,哈哈哈”
“你就不怕虞白殷报复天青宗?”
“切实话跟你说,虞白殷是玩儿丹道的,星海宝鼎被祁仙之拿了,你觉得会报复谁?哥们,易仙阁麻烦啦!还有,你冒充尉迟峰难免露馅儿,早做打算。”
“我料到了,长生未开之前已落下暗棋。”
“够狠!”
聊罢一夜问明细节,临走之际安子拿出全部暗晶石,托房子嵊尽快修复悍将,并将阵图立体金字塔全虚全影交予,十道丹辰悉数相告,并言明,此术不仅能用于炼丹,炼器同样好使;败家仔乐疯了,扛上黑石虫蛹回了天青宗。
易仙殿,祁仙之满载而归第一个要感谢的当属阁主,当着满殿同辈行跪拜大礼表忠心,整得尉迟峰一脸懵逼,想半天也没明白到底哪儿施了恩惠,愣眉搭眼感觉祁长老撒癔症呐,直至闻听老头得了星海宝鼎大恨;认为这厮是以退为进,歌功颁德是为将来堵他嘴的,以防借机讨要。
宝鼎在手极具意义,祁仙之地位水涨船高,暗中却遭人鄙视,为何?老头并不懂炼丹,此等极品道具落他手里等同明珠蒙尘、暴殄天物,连续半年无数人登门开天价求购、或以物易物,皆被拒绝。
祁长老有他自己的盘算,想想阁主远在宗门指挥若定,区区十年之功便破了长生,全凭那几十张阵图;要知道,星海宝鼎周身同样遍布道纹,没琢磨透之前断然不会出手。
闭门羹又馊又硬,众长老心里不爽各怀鬼胎,旁敲侧击怂恿阁主出马,尉迟峰更没折,却下意识想到个人,那位停薪留职、缩在飞云峰的混子。
话里话外一番暗示,安子爽快答应,不日便以讨要数月供奉为由御剑前往,点名找祁仙之;都是长老,殿内弟子哪敢怠慢,小等半炷香二人碰面。
安子打量几眼,老头精神焕发、红光满面、笑模似脸,发完工资捋须问道:“安长老是来交易宝鼎吧?”
“祁长老误会,在下非丹道之士,要来何用?”
“哈哈哈所有来找老夫的都这么说。”祁仙之狂得没边,安子面前敢称老夫。
“好吧!我就想看一眼,保证不沾手。”
“无妨。”
自己的地盘祁仙之不怕他耍花活,大大方方亮出宝鼎,那是一尊祥云三足大肚金鼎,顶端飘浮一团冷光微缩星云,安子主动退后一丈围身观瞧,外表道纹乃阴阳之道,神奇的是隐现日月星辰、山川河流、花鸟鱼虫,与十道丹辰搭点边,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安长老可看仔细?”半晌,祁仙之语带瑟。
“老祁,我记得你不懂道丹吧?”
“老夫懂道符,殊途同归嘛。”言罢仙之收鼎。
“此话在理。”满足了好奇心,安子坐下道:“能不能说说过程,我也涨点见识。”
祁仙之更加得意,难道有吹牛逼的机会,摆上茶具如多年老友侃侃而谈,好一顿口沫横飞讲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