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属二皮脸,撵肯定撵不走,再则数年奔波少有收获,房子嵊怕整出别的事没敢远行,一个人当院敲敲打打边做部件边放风,谨防洛神府仗其势大搜查各派山头。
如此这般一晃五年,期间易仙阁遭洛神府高手包围与世隔绝,尤其飞云峰;那虞沧景杀人杀得手软一无所获,干脆鸠占鹊巢坐地死守,并挟祁仙之为人质放话,半年之内不现身就等着收尸。
老祁躺炮险些尿了裤子,面对死亡没整明白,这般白送的机缘干嘛要跑?默默乞求安子念点交情,结果一盼年余无半分动静,那脸色一天比天白渐生死气,同时易仙阁再次风雨飘摇,因无法与外界交流失去经济来源,已经快发不出工资了,要不是外而被围成铁桶早散了。
想救老祁很容易,安子封门密室收到消息较晚,犹豫着是否值得救,这老头太二,救了也未必知错,但无论怎么说总有点交情,于心不忍决定出手。
联系虚彤暗藏视频通讯器,等讲道那天远程偷窥洛神府府主,没想到居然是位身高一米八、身材魔鬼的女修,下巴尖尖柳眉凤眼,长发披肩唇红齿白,皮肤凝脂声音冷酷,安平瞅着冒升寒意,一看便知是位心黑手更黑的寡妇级大修,恨霸天下男人的那种。
仔仔细细瞧了一天,以口技模仿声形并茂,房子嵊那个羡慕哇!自己要会这手得省多少事,干明儿瞧见聂枭,直接一道法旨解散圣阳宗,兵不血刃拿下太始,多过瘾。
待一切准备就绪,在某个残星寒月的夜晚刷满隐魂漆升入白木星大气,千层晶片下,祁仙之跪在飞云峰石屋门口跟坨烂泥似的,小风吹过微抽鼻涕,惨状凄凉令人同情;虞沧景人影未见不知所踪。
二混子隐遁云层默等天亮,手持一张写好的纸条反复修为,预想那厮如何还嘴又如何应付,务必做到性格、语气及措词与本人无限接近、滴水不漏。
翌日,炎阳东升照亮白木,气温上升弥漫淡淡雾气,虞沧景迈步出屋蔑视老祁,越瞅越来气一脚踹翻,正待拳脚相加之时,虚空乍现冷酷刀音。
“沧景,老祖不日驾临,速带人回府。”
“尊府主法旨。”
太突然了,虞沧景根本没怀疑,骂骂咧咧几句顾不上老祁涟漪消失,半个时辰后易仙阁解锁,又半时辰后各堂长老、弟子树倒猢狲散,赤道宝地有了块空白地盘。
再观祁仙之,虞沧景走了半天还跟条死鱼似的瘫软在地,安子于心不忍,抹去隐魂漆降身法体摇晃几许,那空洞眼神渐渐有了光彩。
“安安兄安兄你来救我了!你你怎么才来呀!呜呜呜呜”死而复生的人趴安子怀里嚎淘大哭,两胳膊抱得那叫一个紧,掰都掰不开。
“你特么就是嘴欠,赶紧收拾收拾离开白木。”
“啊?对对对。”擦尽马尿打起精神,老祁挥袖一架方星舟登门就进,回头见安子没动:“你不走?”
“甭瞎打听,我在这有事。”
“找死啊!圣阳宗老祖驾临八成是冲你来的。”
“老祁,有些事还是少打听的好;记住,以后咱俩不认识,无论听到关于我的任何消息就当不知道,否则会有杀身之祸,保重。”撂下话,安子果断传送闪人,像祁仙之这种智短还有点人性的尽量离远点。
那么祁仙之走了吗?想走没起成,安平刚闪,阁主尉迟峰鬼魅现身,二人嘀咕几句结伴上了方星舟升空不见。
略施小计解了易仙之围,安子慌急火燎赶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