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到此,博天难道不给个坐?”
“有事?”
“小辈,盗了本府经阁还能这般镇定,看来确有后台。”
“大姐,实话实说,我真没后台。”
“咯咯咯~~~”莫寒璃捂嘴娇笑风技招展,道“博天三番两次戏耍洛神,就不怕本宫今日损了你?”
“那样你非常后悔。”言罢,安子当空展开棱晶石播放茅片,怎知莫寒璃未有丝毫畏惧,反言问道“好看吗?”
“……”安子定格无语。
“不到五万载的空间阵道宗师,顾矽岩有眼无珠居然看走了眼,本宫凭白检了大便宜,哈哈哈~~~~”癲笑中,莫寒璃宫装秀舞一番,连人带兔卷至飞云峰顶白木林间,两息之内刨了洞府八目齐瞪。
“本宫欲念无心、磐石玉体全拜博天所赐,今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敢言半个‘不’字,休怪本宫心狠手辣损了你这天纵之才。”
拆东西容易,重新拼好可就难了,安平哪懂岐黄之术,眼看荡女脱去外衣粉兜遮体,兔兄都扭脸不忍直视,二蛋躲在黑毛丛中瞪眼暗瞅,揣测此女八成出自圣域天上人间。
“呲~~~~”一闪寒芒,安子被逼入死角,喉咙抵着一把凝光匕首,莫寒璃身在香舌舔抿笑道“医不好本宫,必叫你脱阳而损。”
“……”安子。
莫寒璃非姜裳依那般心存羞耻横生忌惮,剧本严重偏离预想屎尿未急,紧夹双腿额间冒汗,喉结哗啦暗吞唾沫面色发白,结巴道“大~大大姐~那什么~我就一过路打酱油的,没多大能耐。”
“那是你的事,本宫只看结果。”
贞操危急二弟大劫,安平脑子飞转胡说八道,言道“正阳回春丹怎么样?”
“你还会炼丹?”莫寒璃大惊,喜怒尽形与色一把薅住脖领。
“不是~那啥,我是听人说的。”安子真想大嘴巴抽自己,慌忙改嘴口不择言。
没承想荡女立马改口“安郎,寒璃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安子瞪眼懵逼。
“哈哈哈~~~~~”白捡一大宝贝,莫寒璃仰天疯笑“顾矽岩,本宫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震元大修声如浩海,密室摇晃震裂飞云,荡女兴奋好汉附体,扯去仅有的遮羞布坦荡相对,吓得安子掩面缩头阳了萎。
“原来安郎这般羞涩,是妾身猛浪。”对付小白脸自有心得,荡女言出调戏正色合衣,穿齐整作回府主之态,问道“正阳回春丹别的灵材好说,唯五彩草难寻,安郎且宽限些时日,妾身令人回圣阳讨要几株便是。”
“是嘛!呵呵~那太好呐!姐姐没别的事就请回吧,府里边事挺多别耽搁了。”
“安郎是处子?”
“……”安子。
“咯咯咯~~~本宫仙缘逆天,扔了块顽石得了方美玉。”荡女兴奋过头抱着安平猛啃一嘴浮浪而去,一场桃花劫暂时消停。
一走安子险些没拿脑袋撞墙,火速下山收拾行装赶紧闪,怎知莫寒璃粗中有细无端立于门口盈盈相对,不待安子开口玉指弹射粉光一道没入眉心,道“安郎莫惊,此为妾身神魂印记,至即日起,安郎便是寒璃的男人,咯咯咯~~~~”
如果说拉拉小手代表确定男女关系,那么神魂印记就相当于领了结婚证,跑到虚空尽头也没折;二混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面,生为现代人,娶媳妇讲穿寻序渐进,像奔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