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月城丙字区铺面,祁仙之还是一幅死了没埋的僵尸脸,靠坐柜台两眼无神瞧着门口人来人往;安平以闭关为由走了近二十三年,至今人影无踪,老头有种上当的感觉;好在暗中与房子嵊保持联系,保质保量偷偷完成定单,正常生意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后院那个两个傻娘们还在那傻等,瞧着眼晕啦!
为免露馅儿,结清全部定单就此打住,但生意依然寻上门,房子嵊没折露了一小脸,莫寒璃修为高,觉察异样出铺张望,吓得那些客官作鸟兽散,铺面回归清静。
话说某日,铺面来一巫氏守卫直奔后院,浩月仙北极寒冰川三个月连续天降金雷丹劫,引发穹顶崩裂、频频雪崩,寒璃莫脸儿瞬间白了,急匆匆赶回仙月宫寻求事实真相。
荡妇回宫整得老祁恍神,扒门偷瞧后院,巫鱼子眼前摆放高大铜镜舞姿弄骚,正所谓绮罗玉带宫裙摇,巧妆倩影镜中妖;妩媚欲娘望情郎,恰似虎豹盼犲狼。
莫寒璃离去数日,铺面来一肩扛黑毛大耳兔、满面风霜的瞎子,祁仙之大叹苍天有眼,紧抱安子半天没撒手差点哭出来;二十多年总算挺过来了,修仙近十万年也没这般难熬。
铺面法人回归,安慰老祁颇废功夫,将所生事端简单道来,安子立计,附耳一番故意扶墙摸进后院;至二女入住以来,祁仙之根本不敢踏足半步,今儿来一瞎子,巫鱼子公主病发一脸厌恶。
“老祁,这娘们谁呀?好么蔫儿的跑咱们家来干神马?”
“你是安博天?”巫鱼子冷音抢白。
“是你老子我,怎么着?住多久啦?交房租了没?”
“哼~瞎了你的狗眼,敢予本宫要钱。”
“卧槽!这年头是女个人就称自己是本宫,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家娘娘到了;老祁,住多久啦?”
“呃~二十五年。”
“嗯~我算算。”安平掐指拈来嘟囔道“每月一千两,住了二十五年,整好三十万两。”说罢手一摊“交钱。”
“……”老祁张嘴眼瞪目圆。
“好哇!莫氏那个荡妇也住了二十五年,她若给了,本宫翻倍给你六十万两。”
“木问题。”安子一拍大腿爽快应下,带上老祁扭头就走。
二人溜回柜上,老祁偷偷交给安子一枚玉简,手心全是汗;手晃把柄安子阴笑,卸了器匣翘腿高搭柜台,一幅痞子相坐等莫寒璃上门自抽耳光;老祁也闲着,忙活手脚整面大旗悬挂铺门口,从今日起有了名字,上书二字代炼。
这是个新兴业务,一些不明真相群众围观门口小声议论,没一会老祁摆出个牌子,就一行字代炼各种药丹,极品上不封顶,价格面议。
口气甚狂,半日时间轰动整个丙字区传入仙月宫,莫寒璃生怕鸭飞了,精心打扮一番厚着脸皮破空而来,施展浑身解术,跟小媳妇似的大献殷情;安平全程翻白眼一句话没说,谁让他是个瞎子;当然,这是老祁在场,倘若孤男寡女独处密室估计已经被强推。
回来没两天扭转态势,祁仙之羡慕之余叹为观止,压力顿无暗赞大拇哥能耐呀!
“安郎,妾身错了还不行,说句话呀!”耍尽媚术情郎没反应,感觉一个在自娱自乐,莫寒璃眼眶泛泪故作女儿态委屈推搡。
“说什么?爷现在是个瞎子,哪配得上你这豪门大修,哪凉快哪待着去。”
“不嘛!妾身说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呜呜呜~~~”说罢,荡妇放下矜持,不顾门口扑在情郎怀里嘤嘤哭泣,纤纤鬼手趁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