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了我面前,透过这个只达到我半身高的洞口,我能看到宗寻身后一台大型挖掘机。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一点,如果不是外面的救援队用挖掘机和机器,人力等不断的扫除废墟,即使我撬开了碎块,看到的,也只不过是另一堵墙,不过他们的效率,还真是快,从爆炸到现在,我估计才过去十几分钟。
“你们都没事吧?哪里受伤了?”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不过或许只是这个人的特点吧。
“我没事,只是雪兰需要检查检查”
“那个和你一起来的女孩?”
“恩”
“那等我们一会,我这就派人打开这里”
“好的”我转身走向雪兰,停下脚步,俯下身子“雪兰?雪兰?你怎么样了?”
她休息了这一会,听到我喊她,缓缓睁开眼“还可以”听起来好多了。
“那就好”我心里松口气“救援队正在清除这里,一会我们就能出去了”我似乎有些激动。
但,疲惫的她渐渐睡着了。
明明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却硬是要跟着我走完这段路,不知为何,心里学会了一种感激,其实,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我无法给这份感动取一个更适合的名字,也想不起来该如何形容,所以,我只能轻轻一笑。
是的,我知道,这次,是我真的,真的,自肺腑的笑。
岛之国政府已经向联合政府求救,世界各国已经开始朝这里派遣军队,这里即将变成战场,所以,我不再希望,身边的人,会有什么闪失了。
宗寻也答应过我,等到战争结束以后,就会告诉我一些关于神格者的事情,虽然我现在迫切想要知道这些秘密,毕竟关系到我心脏中的那枚芯片,承接着我的思想,灵魂和我第二次生命的芯片的事情。
我已经死了,但,我却还呼吸的活着,我拥有灵魂的活着,但,过去的我早就死了。
现在的我,构不成一个战斗力,身体素质也只是才到华人的身体素质,应对一般,或是特殊战争,能够活下来,但,要是面对黑渊,单凭军营中的那些装备还远远不够的。
我将雪兰安置在了医务室,那里有护士帮我照顾她,而我,要和宗寻去一个地方。
我跟在宗寻身后,周围十分的安静,但不代表远处没有炮火声,并且这里,似乎已经走出了驻扎区“我们这是去哪?”我搞不懂他想带我去哪里。
“去见一个我们都熟知的老朋友”他淡淡的语气让我不禁开始在脑海中搜索我们都认识的人。
来到一个典型的岛国式风格的木式小屋前,周围也是清净,看似小院里种着一些花,还有一些其他品种。
“这是哪?”我不记得认识的人里,有人住在这里。
“薛医生在这里临时的住处”他好像带着这个屋子的门钥匙,打开以后推门就进,而我还在思索。
“薛医生?”我似乎有些印象,毫无疑问是一个华国人,我也跟着他进了木屋,想记起这个薛医生到底是谁。
房间内的布局摆设都是岛之国的风格,看来入乡随俗这个词用来倒也合适。
他反而径直走进了最近的房门,推开屋子就皱了一下眉头。
我站在他身后,但也能看清屋内,那是客厅,但下一秒,我就记起来这是谁了。
躺在客厅内沙上的中年男人,一边被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啤酒瓶还有装满烟灰和烟头的烟缸无一不显露出这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而且没少抽烟。
此时的他还躺在沙上呼呼大睡,其实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