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闻言,顿时一愣,接着顺着所指的方向走过去,透过玻璃窗,果然看到了对面有一栋楼,正是四季酒店,“原来就在对面啊,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谢谢了。”
“不客气。”
……
徐远来到四季酒店,进门之后,便有酒店工作人员第一时间过来询问徐远有什么需要,一般像这种档次上了星级,规模比较大的酒店,多数都有这种现象,一来体现了顾客就是上帝这一宗旨,二来也是为了避免混进了一些搞破坏的人。
徐远说了句找人,对方还很热情的帮助在电脑上查询,不过如果徐远答不对那个开房间人的名字,酒店方就会提前通知房间里的客人。
“您的朋友叫什么?”酒店前台面带微笑询问道。
徐远回答道:“袁姗姗。”
对方再次确认了一遍,然后等到一旁的经理点了点头,她才说道:“嗯,她就住在九楼,您上到电梯,九楼有侍应生帮您指路。”
徐远很快就到了房间门口,因为没有房卡,只能敲门,袁姗姗住的房间就是普通的大床房,没有总统套房的门铃,不过四季酒店这种星级酒店的普通房肯定跟那些24小时的快捷酒店档次高了许多。
断断续续的,大概敲了好几分钟,里头一直没有人开门,徐远有些急了,拿出手机给袁姗姗打电话,结果电话里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徐远顿时有些慌了,以为袁姗姗出了什么事。
“姗姗!开门,是我。”徐远敲门的力道和速度都加强了,但是却并没能将房间里的人喊起来开门,反倒是把楼道的服务生招了过来。
“您这样做,会吵到其他客人的,先生。”
“那你给我把门打开。”
“不行。”
这边徐远在跟服务生争论,在房间里面,袁姗姗正把整个身体,包括头都缩进被子里,空调的温度已经调到了三十二度,屋内已经十分燥热,这个温度已经超过了冬天取暖的所需温度了,都快赶上夏天的气候,但袁姗姗在被子里却是一动不动,很老实的睡着。
床头柜上的手机尾部接着耳机线,耳机线的一端没入了被子里面,似乎是正在听歌,但是手机却已经电力不足自动关机,插在插座上的充电器也并没有连接上。地上毫无规则摆放的拖鞋,和折叠在单人沙发上整整齐齐的衣物对比,显得十分违和,仿佛这里住着两个人,一个喜好整洁,另一个毫无规矩。
耳机里的音乐已经停止,所以袁姗姗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依稀听到了有人敲门,但是她却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起床,况且她觉得大概又是客房服务,或者有人敲错了门之类的,如果是平时也就罢了,现在她感到浑身无力,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也没必要起床去开门,便闭上眼睛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
袁姗姗的身体从小就比较娇弱,和同龄人相比,她很小就是在药罐子里长大的,所以在大一的时候,见到了热爱运动的徐远,就深深的被他那股阳光的气质所吸引,那时的她就像是需要光合作用的小花,徐远恰到好处的出现,让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大学在一起四年,正是气血方刚之年的徐远,自然是多次有些忍耐不住身体的冲动,可是直到毕业,也未能如愿,这其中固然有徐远对袁姗姗的尊重,但更多的却是袁姗姗自己的原因。
这个原因她从未向徐远吐露,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是两人如胶似漆的日子,还是分道扬镳后的时光。
即使是在徐远得到了她宝贵的第一次后,她也没有告诉徐远为什么守了六年的真正原因。
因为她的身体太差了,也许能够勉强承受,可是事后她会独自承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