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旌阳眉头一皱,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道:“这是你女儿?”
杜正本说道:“回禀掌门,正是小女杜婉婷,昨日被发现身重蛊毒,七窍流血而亡。”
许旌阳又问道:“柳怀永是同你一起来净明道的,你怎会认为是柳怀永下的毒?”
杜正本说道:“此毒虽不是柳怀永亲手下的,但一定是他指使别人所为。”
“你为何如此断定?”许旌阳问道。
杜正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柳怀永,说道:“我女儿中的蛊毒,就是柳怀永山庄的水井中的蛊毒,天下间除了他的山庄,再无此蛊毒,一定是他指使他的佣人对我女儿下毒,要不然现在他所有的佣人岂会跑得一干二净。”
这是江同济冷笑道:“他山庄内的蛊毒不就是你的女儿指使柳怀永的佣人下的么,还害死了四个人,结果她也死在此蛊毒之下,难道真有因果报应?”
杜正本对着江同济怒吼道:“那些贱人的贱命怎能和我女儿的命相提并论!”此言一出,众人也是为之侧目。
江同济则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你女儿的命就该高人一等,是么?如此高贵的命,你又何必来找掌门做主,你应该去找道尊天师才是,只有他才配得上为你女儿如此高贵的命讨回公道。”
此时杜正本怒不可遏,却又无理可辨,一张脸憋得通红。这时杜正初说道:“就事论事,杜正本下毒,已经得到掌门的处罚,这事已经完了。但现在我侄女被柳怀永毒死,这是另一回事,一定要严惩不贷。”
江同济继续调侃道:“这事也不能全怪柳怀永,杜婉婷在凤栖梧庄下毒,自己也有过错,我看就如处罚杜正本一般,免去柳怀永凤栖梧庄的庄主得了。”
杜正本大声吼道:“休想!”
这一声大吼,吼得许旌阳掌门眉头又是一皱。杜正初对着江同济说道:“此事与你何干?当事人还没说一句话,怎么反而你在这里婆婆妈妈喋喋不休。”
江同济听了此话也不生气,说道:“有关与无关,说与不说,全凭我心情。”
杜正初厉声说道:“我看你是诚心与我作对。”
江同济也不示弱,说道:“是又如何?”
眼看二人争执越发不可收拾,许旌阳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口!身为净明道长老,在这么多晚辈面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杜正初和江同济见许旌阳掌门动了肝火,这才各自鸣金收兵,不敢再说话。
许旌阳还是余气未消,又瞪了杜正初和江同济一眼,这才转过头,走下台阶,走到杜婉婷的尸体旁,想检查一下尸体,却见杜婉婷衣衫有些不整,显然是尸体被杜正本用衣服胡乱一裹,便带过来了。许旌阳也不好细作检查,便在杜婉婷的脸上沾了一点鲜血,在鼻前闻了闻,然后说道:“确实是死于蛭蛊。”
杜正本一听此言,感觉是许旌阳已经认同了他的观点一般,使劲点了点头,然后又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柳怀永。
许旌阳对杜正本说道:“你查出来凶手是如何下的毒么?”
杜正本一愣,他回去见到女儿已死,一听杜云成说是柳怀永指使佣人干的,就气急败坏的又往净明道赶回来,根本没有仔细询问此事,杜正本往杜云成三人看了一眼,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