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谨瘫倒在地,用手扶着地面,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至于我从哪里学的净明道的道法,恕不奉告!”
田成坚心中一想,此人是太一道的人,又是柳怀永带到飞云峰的,怎么说也算是客人,现在又发现他居然还学了净明道的心法,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这事情只有禀明掌门,请他发落。想到此处,田成坚也就不在理会吴谨,转身对着水桃的父亲田安平说道:“把你女儿带上,随我去净明道。”说完又叫人找来一根绳子,将吴谨捆上,一起往飞云峰走去。
飞云峰,慕雪一个人站在院子中,还在想吴谨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越想心中越是觉得不安,开始在院子中来来回回的度起步来,这时突然见柳怀永跑进院子中,对着慕雪说道:“吴谨出事了,快随我到冲虚殿去。”慕雪一听此言,心中大惊,急忙跟着柳怀永往冲虚殿跑去。
二人走进冲虚殿,许旌阳和几位长老站在台阶之上,吴谨则被五花大绑,跪在下面,旁边站着田成坚,水桃则扑在他父亲田安平的怀中嘤嘤哭泣。
慕雪见状,急忙向吴谨跑去,被柳怀永一把拉住,然后对着慕雪摇摇头,慕雪这才忍住,和柳怀永站在一边。
许旌阳见人已到齐,便说道:“田成坚,你说下发生了什么事?”
田成坚说道:“是,掌门,昨日我田家族长嫁女儿,我去喝喜酒,本想今天早上就回净明道的,田安平,也就是水桃姑娘的父亲非要拉我到他家喝两杯,我就跟着去了,走到田安平家门口,听到水桃的尖叫声,我便冲进屋内,就看见吴谨**上身,扑在水桃的身上。”
吴谨还欲争辩,没想到此时慕雪比他还激动,站出来大声吼道:“这不可能!吴谨不会干出这种事。”说完眼中还掉出了眼泪。柳怀永赶紧拉住慕雪,小声对他说道:“你不要冲动,我也不相信他会干出此事,掌门会查清楚的,你先不要着急。”
吴谨也是回头看着慕雪,没想到慕雪对他如此信任,心中也是既感动又愧疚。痴痴地看着慕雪,竟然忘了为自己辩解。
这时许旌阳叫了一声吴谨,才把吴谨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许旌阳说道:“吴谨,你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吴谨说道:“昨日慕雪的鞋不见了,我就去定南城给她买鞋,在定南城遇见一个小偷抢水桃的钱袋,我就帮她把钱袋抢了回来,她说怕小偷趁她落单又回去找她,叫我送她回家,我就答应了,把她送到了她的家门口,她走进屋后,尖叫一声,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进屋去找她,刚进门,就有人用迷烟将我迷晕,后来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清醒过来,我发现水桃在我旁边哭,而我又又一件衣服都没穿,就下床去穿衣服,水桃以为我要逃走,就尖叫起来,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想去按住水桃的嘴,不要她叫出来,就在我们两个人纠缠的时候,田师叔进来了,事情就是这样。”说完吴谨便回过头看着慕雪,在吴谨的心中,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只要慕雪相信他,他心中就有支柱。
然而慕雪听到吴谨他一丝不挂和水桃睡在一起一个晚上,虽然内心相信他是被人陷害的,但心里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