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赵火天,你还是和我放不开吗。”刘查行盯着黑屏的手机,自言自语般说道。本来,在地下室中手机信号应当会受到一些影响,可是综合刘查行身处的房间内一看就超越时代的各种浮空电子屏幕,以及各种最新的科技,在地下却能畅快通话这一点便不足为奇了。
“小刘头,你确定他搞得定吗?”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幽幽开口。这位老者形容枯槁,但脚步稳健,毫无存在感,但威严仍在。
“他现在处于不愿意动脑子的阶段。”刘查行实事求是,“我不敢回答。”
“倒也并非不可理喻。”
“问题是,我都熬过去了,他到底为什么不肯从日本回来啊。”刘查行的眼神凌厉了起来,“要是我能和他面对面,我一定狠狠揍他一拳。”
“行了。话传到就行了。”老者制止了刘查行的愤怒,“封灵世家可以先放到一边,我们得专注于我们自己的事了。”
“啊。”刘查行坐会座位,十余块屏幕瞬间出现,“今年很特殊嘛,我知道。”
2016年8月2日。
年轻人看着眼前这个雾气弥漫的湖,心中满是狐疑与担忧。
他疯狂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为什么,忧然最后的回报里明明还说进展顺利,没有异常为什么,短短一个月不到,这地方
疯狂写了十几分钟后,他停下发酸的手,从目前所在的位置站起身。
继续下一个位置。
“那个!小伙子诶!方便吗?能不能替我们拍个照?”
游人吗?都快到大叔大妈级别了,还学人家玩浪漫吗。年轻人正是要事加身,很想回绝,但到底还是走向了那个提出请求的中年人。
中年人虽然比较憔悴,但看得出,活得还算开心,他身边的大姐就不一样,虽然看起来笑容满面,但总是无意识间流露出伤感。
“那,师傅,就这地方好吧?”这时,大姐向他询问道。
师傅?哦,自己这身打扮倒真有点像湖边专门给人拍照的。年轻人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作出的手势。
“那,小伙子,拜托了!”
2016年7月8日。
侯忧然怡然自得地站在船头,欣赏着阳光下半透不明的雾气。
这次的活出奇的好办,这地方完全没有半点异常,让她不禁怀疑齐家的人是不是搞错了。不过,也正多亏了他们搞错,自己能有这么一次了解社会的机会。
她作为温室里长大的大小姐,虽然秉性善良,但不知如何为人处世,这次是她第一次单独干活,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各种方面。三林这地方虽然鱼龙混杂,多有恶人,但至少在这怡湖北岸划船的几人都不是坏人,经过数日的相处,侯忧然自信地判断道。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自己只要完成湖心的记录,就可以打道回府了。她会牢记这次出门的经历,并将之作为重要人生经验永远牢记
扑哧。
后背好像
侯忧然转过身,那个一直和蔼可亲的船夫此时如同恶鬼,身上穿着溅满鲜血的雨衣,手还保持着突刺的动作。
这
为什么
不
我还有很多想看的东西,有很多要做的事连可托付终生的人都没找到,连爱情的结晶都没能诞下还有,连替父亲拭去泪水的机会都还没有
她不可阻止地往下落去。
过程中,她似乎感觉有什么与她相融了。
落水前一刻,她看到,直到刚才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