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了,她陆婉柔的孩子是孩子,她景云端的孩子就不是了?
景云端差点和陆婉柔打起来,她妈说别欺负婉柔,把景云端气坏了,一气之下景云端和陆婉柔说价差二一添作五,有她的一半,就有她的一半,要不然就不行。
不过这事情刚开始,连生就出事了,景云端还没来得及闹呢。
所以今天一说要走走,景云端立刻想起了一件事,要分家产的事情,结果不是分家产。
但现在景云端有个想法,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怎么每次陆婉柔要干坏事的时候,都把她拉下水?
陆婉柔的心思太坏了,怕闯祸了没人给她撑腰,就把她给找来了,真是坏透了。
景云端算是看出来了,她就不该跟着陆婉柔来。
但是现在上了贼船,怎么办?
“别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也不是我让她把手废了的,我还想说她差点把我气死呢,我找谁去啊?
你别以为,你家的人都来了,你们在京城里面很吃得开,我就害怕你们,我也告诉你们,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公公婆婆来了,我一样不会怕你们,我季旋年轻的时候也没有怕过谁,今天更加的不会害怕你们。”
“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的说说算算,安然手的这笔账怎么算?”
“哼,怎么算,一坨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有没有那只手能怎么样?”
季旋打心里瞧不起安然,所以从来都没把安然放到心上,但是陆婉柔不是阮家的人,她是不会惯着季旋的。
“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别说是安然是个设计师,手对她来说多么重要,就算是安然不是一个设计师,一只手也有很多的用处,何况安然身价,不管是在设计这一行业里面,还是在她家族里面,都是无与伦比的,安然的身价怎么说呢?……”
季旋的眉头皱了皱,这臭丫头到底要干什么,在卖弄的是什么?
“你到底要说什么?”
陆婉柔说:“我想说的是,在很多年前,有一对夫妇,从远处来到这里,被人要挟,鉴定一批假的古董,他们没有同意,可是这对夫妇后来生下来一个女儿,那个人怀恨在心,把孩子给偷了。
而那孩子多年后长大成人,没有死去,成了现在这人孙子的心头好。
我猜想,这人一定前世和这孩子有什么仇怨,所以总是在找这个孩子的麻烦。
不过老天开眼,孩子平安长大,而终将看着这个人老无所依,众叛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