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里的男女老幼皆围在寨前的平地上。
胡屠户在平地上的一个案板上,“唰唰唰”地磨着屠刀。他摸了一下锋利无比的刀锋,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诡笑。
“把那种猪拖出来,阉了!”一个情绪激动的中年男人大声吆喝。
“阉了!阉了!阉了!”人群情绪愤慨,振臂高呼。一些妙龄少妇,没有参与呼叫,而是默默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几个中年男人,拖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扔在平地中央的案板上,用棕绳绑住他的四肢,成了一个“大”字形状。
胡屠户双手拿起案板上一把剔骨刀、一把削肉刀,在空中相互碰撞了几下,金属发出清脆的响声,冷人不寒而栗。
小伙子躺在案板上,挣扎着想摆脱棕绳的缚束,可除了头可以左右摆动外,四肢一点都动弹不得,一切都是徒劳。
“胡屠户。你是有点文化的人,你别跟着那群文盲男人胡来。今天你敢阉了我,你要负法律责任的,后果很严重。”小伙子看着对自己阴笑的胡屠户,想用法律促使他放弃这种愚蠢的做法。
“哼!夺女人之恨,不共戴天!本来我胡屠户虽然光棍到四十岁,过得却是皇帝老儿样的生活。自从你来了之后,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连村头王二狗的那个豁嘴歪鼻满脸麻子的婆娘都嫌弃我,说她心里有人了。今天不借群众的愤慨,阉了你,我胡某哪有出头之日?!”胡屠户阴险地说道。
“你。。。你。。。”小伙子躺在案板上,惊恐得说不出话来,豆大汗珠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滚落。
人群中一个老者,由人扶着巍巍颤颤地走到草坪中央,那架势,一看就是村里的德高望重之人,担任着族长或村长类的职务。老者站定,用手挡着额头,垂直向上看看太阳,口中厉声说道“午时已到!行刑!”
胡屠户一把拉掉小伙子的裤子。
“哇!!哇!!”人群中爆出阵阵惊叹。少妇们则是一脸的落寞神色,心里想“以后再也不能玩这么好的宝贝儿了”。
这样的情景之下,小伙子的那玩意儿尽然还能一柱擎天,也真是个奇葩,难怪被村里的所有人当作了种猪。
“嘿嘿。不错啊。这个时候还能硬起来。正好省了我去拉扯的麻烦。”胡屠户冷笑着说完,一刀朝小伙子那竖着的玩意儿削去。
“啊!”小伙子感到撕心裂肺地痛,大叫一声,晕过去了。
。。。。。。。。。。。。。。。。。。。。。。。。。。。。。。。。。。。
满一万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杂草横生的荒野里。季节已是深秋,满目的萧杀,枯黄的败草,铺满所有山坡,举目望去,一个个金黄的山包,平铺在大地上。仅有的一棵老树,落光了树叶,悲壮地矗立在那里,几只乌鸦,在树上凄厉地叫。
“哈哈。本钱还在。”满一万摸摸自己的尘根,依然在自己的裤裆里,他大笑着一个鲤鱼打挺地跃起来,只要尘根还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刚才的一幕,还让他心有余悸。他明明感觉到胡屠户手中锋利的刀,削向了他的尘根。他感觉他的尘根一截飞了出去,同时他大叫一声,晕了。
“怎么尘根还在这里又是哪里?”他的内心满是困惑,像个哲人一样思考着这些问题。
满一万。男。25岁。大唐饲料集团技术部技术员,主要负责仙人村的母猪配种、饲料、兽药的销售工作。仙人村是一个拥有1000多人口的边远山村,离镇上都还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当初满一万来到仙人村,内心阵阵悲凉,有被公司发配到边关充军的味道。几年下来,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