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在大厅中走来走去,一脸的怒火。
安庆绪、严庄面呈惶恐之色,毕恭毕敬地站在大厅里。宦人李猪儿怯怯地恭候在一旁。
“在悬崖上,就会饿死?谁说在逻辑上。悬崖和饿死有必然的联系?你知不知道老子要的结果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安禄山停下来,厉声训斥着安庆绪,接着又来回踱步。他走到李猪儿的身旁,或许是心情不高兴,看见什么都烦,没来由地给了李猪儿一脚。李猪儿被踢趴下,马上巍巍颤颤地站起来,脸上不敢有半点不高兴,又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
“你个废物,不及恩儿的万分之一。老子迟早要废了你。”安禄山在安庆绪跟前站定,给了他一耳光,狠狠地骂道。
安庆绪就是带兵追满一万和李狗儿至悬崖的那位将军,挨了一耳光后,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内心翻江倒海。
“还有你。严庄。叫你活埋个人,都叫你办砸了。你他娘的,要老子怎样说你好。”安禄山说完,给了严庄一脚。
严庄被踢歪了身子,只差摔倒,立马又站稳身子。
“立马给我去追杀那野小子,不提人头回来,你别来见老子。”安禄山指着自己的儿子安庆绪说“滚!”
安庆绪、严庄退出大厅。
安禄山又在厅里走了几步,对呆立的李猪儿骂道“还痴着干啥,把球盘拿来,玩会儿戳珠儿,真他娘的烦。”安禄山烦躁地说道。
李猪儿赶紧拿来棋盘,陪安禄山玩戳珠儿。
京城长安。杨府。
杨国忠也是在厅内来回踱步,走了一会,在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面前停下来“什么?满一万被安禄山的人杀了?”
“是的。大人。我们晚到一步,被那严庄抢先一步将满一万杀了。”军官就是被严庄挡在满家庄郊外的那位。
这么说,安禄山的谋反之心,如司马昭的心一般,昭然若揭了。满一万死了,那正气陨落了?杨国忠想到这里,心里一惊。
“快!把那个。。。那个谁,就是观天相的那人,给我找来。”杨国忠一下子想不起李天一的名字来,这是属实,他日理万机,一个小小的占卜师,在他心里没有位置。
李天一几天来,都在为正气星的陨落,悲伤万分,可就在昨夜,他发现正气星又奇迹般地亮闪在东北方的空中,在惊喜之余,正在自己家里琢磨这事。就是嘛,大唐气数远未到已尽的时候,怎么能够让煞星独霸天空,他对自己的专业还是非常自信的。
“李大人,杨大人有请。”还是上次那个家奴,还是上次那个语气。
李天一随着家奴的马车,哐当哐当来到杨府。
“那个。。。那个谁?”杨国忠看着厅中的李天一,还是没想出他姓甚名谁,这也属实,他一人兼40多要职,要他胡搞乱搞的事情实在太多。
“大人。在下李天一。”李天一提醒杨国忠道。
“哦。李天师啊。你哪个正气星怎么样了?”杨国忠问道。
“大人。说来怪事,前几天,正气星突然熄灭,昨天又奇迹般闪亮如初,实乃天佑我大。。。”
“好了好了”杨国忠打断他的话“可你所说的那个满一万,叫安禄山的人给杀了,这个怎么解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杀可能杀过,但绝对没有杀死,我祖上历代都是天相师,我对我的专业还是。。。。”
“你是说此人还活在人间?”杨国忠又打断他的话问道。
“是的。大人。这就好解释了,为什么前几天正气星突然熄灭,昨晚又亮,我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