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季北的头发弄成与北城月成人礼那天一模一样的造型。
“季东阳,你如果老老实实的交待自己所有的罪行,本军长或许可以和上面说情,让你死的痛快些!”季沫年见霍达他们实在逼不了季东阳开口,他亲自上阵。
只是他和霍达他们一样,任他们说破了嘴皮子,季东阳就是闭着眼睛睡觉。
无奈,他只好将那些重型罪犯的死法说给了季东阳。
就在他以为季东阳不会开口之际,季东阳睁开眼,白的吓人的脸上擒起一抹骇人的笑,“姓季的,你是不是以为老子傻?”
他是特级犯罪,被抓到了,都是死。
他咬牙切齿着,“有什么你们就放马过来,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求饶一声,就是你们孙子!”
“砰”的一声,季沫年拍案而起,他指着季东阳,额头的青筋如同青龙,蜿蜒而起,“季东阳,你信不信老子扔你痛不欲生?”
仿佛是故意激怒季沫年,季东阳不怒反笑的猖狂,之后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季沫年拿他无奈,想上去揍季东阳,又被霍达他们拦着。
就在季沫年气到极点之时,慕南铮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绷着脸,只看了季沫年一眼,季沫年就立刻安静下来。
他乖乖的站在那里。
慕南铮吩咐说有的人,“今天所有的人都辛苦了,现在回去休息吧!”
“可他还没有招供?”季沫年疑惑,显然的不想离开。
慕南铮点点头,强势而霸道的说,“这是命令!”
季沫年动了动唇,没有再说什么。
霍达和季沫年他们走后,慕南铮亲自压着季东阳去了监牢。
将季东阳的门全部都锁好,慕南铮带着所有的人撤离了监牢。
夜很深。
周围的一切重归宁静。
季东阳躺在窄小的木板床上,表面上有多平静,心底就有多焦急。
他焦急总部那边还不知道自己被捕的消息。
他怕自己辛苦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可他又没有办法将消息送出去。
怎么办?
他要怎么把自己被捕的消息透漏出去?
他闭着眼睛,他没看见,穿着白色礼服裙的季北此刻正慢慢的靠近他。
直到季北站到监牢前。
闭着眼睛的季东阳,感觉周身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包围着自己,他猛地睁开眼睛。
睁开眼,就看到那张与他挚爱一般无二的脸。
神态,穿着,还有看着他时候,眸子里那种嫌恶,倔强的表情,都和那个挚爱的女孩,出奇的相似。
不!
不是相似!
完全就是一个人。
他颤抖的出声,“月月……”
他居然敢叫她妈妈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