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房的时候,前台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一种不可描述的内涵。
进了门,我将他按在门板上,使劲儿亲吻他。
萧清墨被我撩拨的不行,在我耳边喘息着,一只手从衣摆下面进去,捏住了我的腰。
“我想对你温柔点。”他吻住我的脖子,调整着呼吸。
我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手摸到了什么,捏了一下,他吸了一口气,打横把我抱起来直接往浴室走。
从浴室再出来,我们渴望着彼此。
冰与火的交融。
火热,起伏不定。
我的手穿过他的发,带着汗水。
“苏软。”
“嗯?”
“喊我。”
“三哥……老公……”
到最后已经支离破碎,难以承受,他不依不饶,我哭着求他结束。
他将我翻过来。
做到兴致起来的时候,他喜欢这样的姿势。
后来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样最靠近我的心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这场战斗,我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低声喃喃,“三哥,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真的很喜欢,就这样彼此挨着,就觉得满足,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
喜欢他亲吻我时的力道,喜欢他要我的每一个姿势。
从前总觉得有距离,可是现在只觉得爱的还不够深。
他伸手将我抱起来一点,跟我对视着,又捧着我的脸亲吻我,“如果真有轮回,我愿意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人。”
他说着这样俗套的情话,都让我心如鹿撞。
每天睁眼看到他,都像是初恋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三哥,我以前总是做一个梦。梦到我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可是我记不起他的面容,记忆全是模糊不清的。”
那个时候知道自己从前的记忆残缺不全,也没去追究。
现在想起来,梦里的那个男人正是萧清墨。
“梦到什么了?”三哥问我。
我贴在他的肩头,小声说道:“像这样。”
萧清墨沉默了一会儿,抱着我去洗了澡清理干净,回来哄我入睡。
而他陷入回忆,如果说他这辈子有后悔的事情,就是在苏软十八岁的时候要了她。
那是苏软满了十八岁的春天,那年夏天她应该参加高考的。
但是她成绩一般般,也没有什么学习的**。冯家人只给她栖身之所,根本不管她这些。不然她常年跟萧清墨住在一起,他们也不会发现。
对于冯家人来说,苏软只是一个寄宿者。重要的是唐家每个月寄来的那笔钱,而不是苏软。
她坐在座位上,看着埋头苦学的同学们,想起昨晚听到的消息。
唐平业说让她参加完高考,实在不行就送她去国外读书。
晚上七点钟的夜晚静悄悄的,苏软收拾了书包从后门出去。
外面风有点大,她穿着宽大的校服,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
打电话给萧清墨,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通,她有些烦躁了。
坐车回家,远远的就看见萧清墨跟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身材苗条,气质静好。长发飘飘,有多淑女就多淑女。
苏软踢了踢脚边的石头,不知怎么的,就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