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
潘斐城。
项府。
一片喜庆,宾客云集。
得旗袍婚赐,旗项和绘虞这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在廷云回到趣楼天之后,一张喜贴却是早已送至。
翻看后,廷云决定赴宴。
当然,他也准备了一份贺礼。
此礼,正是一株熳煌玫。
之前在不窥园与潘赛婷菲交手之时,廷云他便将她页囊中的熳煌玫悄然收走了。
之所以这般做,其实就是他想将此物晋升后,用作来日津乐道和潘赛婷菲两人的婚礼之贺。
说白了,也就是他要彻底了断与潘赛婷菲的一点纠葛。
也正因为早就有了这般念头,他才将这株情爱象征,也用来祝福旗项和绘虞。
只不过,这一株尚未晋升,仍旧是姮底级。
晋升的一株,他廷云已做到,但却会先送给津乐道和潘赛婷菲。
就在廷云要递完喜帖准备进入之际,一对璧人从后赶来。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潘赛迷灯和旗南音。
两人皆是红光满面,光彩照人。
“先生。”旗南音轻唤。
廷云回声:“帝姝娘娘,迷灯殿下。”
旗南音微微一笑。
而这时候的潘赛迷灯眼神却是深邃,似乎他想看透廷云。
而廷云呢?
他内心更是复杂!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潘赛迷灯算是他的……子嗣!这种荒诞绝伦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所适从。
“足下,为何我现在竟有一种和你很亲近的感觉?”潘赛迷灯直接道出自己心中最大疑惑。
话出,一边旗南音讶异。
廷云内心尴尬无比,却又强自镇定,接道:“一见如故吧,迷灯殿下。”
潘赛迷灯皱眉又松眉,最后只得一笑而回:“可能真是如此吧,请。”
说着,他伸手让廷云先入。
廷云嗯声点点头,内心却决定向新人道完贺送上礼便立刻回趣楼天。
他实在不想和潘赛迷灯再接触。
就让真相随着旗袍的舍那胭生彻底过去吧。
他的脸,在面对潘赛迷灯之时,真的很薄!
哦,还有君丫脂!
而看着廷云进入,旗南音则是缔音问来:“迷灯,你刚才怎么了?”
女人的心眼总是很敏锐,尤其是对自己的男人来说。
潘赛迷灯沉默了一下,凝向妻子,缔音一回:“很怪异的感觉,仿佛……仿佛他与我血脉相连。”
旗南音不由再次一讶。
“算了,也许真是一见如故吧。走,进去吧。”潘赛迷灯随即携着妻子的手。
旗南音点点头,与人同迈。
然而,就在两人进去后不久,偌大的宴场上却是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所有人一齐望去,只见津乐道嘴角流血,飞倒在地,神色凝肃。
另一边,则是扶隙一脸怒气冲冲。
“怎么不还手?还手!”
津乐道缓缓爬起,回道:“扶隙,你过分了。这里不是你家,亦不是我家,我们都是前来祝贺的宾客!你……就算对我真看不顺眼,那也该看一下场合!”
扶隙面红耳赤,怒气已有几分收敛。
但是,他却道:“行,那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