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尊。
翌日。
大朝殿。
一身黄金君王装的君丫脂端坐巍峨王位。
殿内,接到旨意的人算是都来了。
一排,潘赛迷灯、旗南音、卜籁籁、卜寐寐、津婗。
一排,潘赛婷菲、津乐道、旗项、绘虞以及缔力全无明显已成废人的绘梨(潘赛傍之所以将他缔力吞噬完却还留着,应该是因为他潘赛傍未来在朝殿之上还需要一个听旨行事的奴才)。
百万亿人口的媚页大帝国,其塔尖势力竟是这般光景:
一代潘赛帝王终。
四大帝后,一人称王,一人化参,两人离。
一位帝爷舍那胭生。
六位帝嗣,三亡一去,唯余帝长子,及一位帝女。
两大帝姝,一人安在,一人不复。
两大国斐,只剩一人残存。
四大辅斐,三日皆死,一人离。
九大代斐,三人成妃,一人成须,一对夫妻各代一城。
再细观之下,竟是扶氏一族已然走向衰落。
而面对这般陌生又似乎有某种熟悉感的美极新君王,众人心中皆有疑问。
她,到底是谁?
然而,众人所不知的是,此时此刻的君丫脂完全处于走神状态。
因为她输了。
且是输得一败涂地!
自始至终,人家都没和她见面,人家只是用手段就让她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同时,也让她君丫脂彻底明白人家有多么在乎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从今以后,她君丫脂必须尊称——云尊!
辈分有别,亲疏有别。
而她则更须唤人家为:师尊!
尽管她君丫脂很不甘心很不服气,但是在她君丫脂被困于人家的页囊之中时,她却忽然发现自己对人家有某种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很久远很久远了。
仿佛,这个页囊她曾经待过了。
这……怎么会呢?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和她难道真的早就存在某种关系?
君丫脂越思越多。
就在这会儿,“君下。”开口一唤的是旗南音。
君丫脂回神,看了看众人,却是一语:“此为我名。”
君丫脂三个黄金字随着她手指一动,赫然出现在殿空。
众人齐凝。
“此后,我乃此城之王!”
话落,殿内寂静。
君丫脂则忽又似想起什么,随即又道:“潘赛迷灯,从今以后,你与我姓,唤——君迷灯!”
语落,众人惊疑。
潘赛迷灯,哦,不,是君迷灯终于开口:“为何?”
君丫脂回道:“因为你曾是我儿。”
因为你曾是我儿。
这话怎么这么令人费解?
既然是儿子,为何是曾?
难不成是收养的?而后来又断绝了关系?
众人仍旧惊疑不定。
但当事人君迷灯却是在沉默一会儿,问来另一个问题:“我与廷云有什么关系吗?”
他始终没有放下自己那一丝与人亲近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认为,或许眼前这个比南音都美得多的女人有答案。
还有,为何在她身上他竟也同样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