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我们能够信任你的吧。”
“等,银铃?”
贞德想要阻止银铃,但她自己又阻止了自己。
“那你能不能帮把手,如你所见我们累坏了,实在扛不动韩宁,所以,拜托你了,好吗?”
阿瑞斯眨了几下眼睛,随后像是理解了,点了点头。
“乐意效劳。”
他靠近韩宁,利落的把他抱了起来。
“贞德,快点带路。”
贞德扶住额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究竟是蠢还是不蠢。”
“嗯!?”
此时的贞德也抛开那些烦恼,试着先相信他一回。顺便看看在去医院的路上,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可是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们,究竟是有利,还是不利呢?
算了,这种事现在还是不要去想了,如果说敌人跟同伴要选择哪个的话,肯定是同伴,阿瑞斯一定也有自己的理由才对。
“你快点,磨蹭什么呢?”
订正一下,这只蠢狐狸,是真的蠢。
3
噔、噔、噔……满是黑暗的通道里,传来了脚步的回声。全部是由水泥围成的这个通道,没有窗户,没有门框,也没有天井,只有一些微弱的红色光亮,向前走几步就可以看见墙上挂着点燃的蜡烛。
这种空间不知道是否有尽头,根据回音的传播来看,似乎还有很远的一条路才能走到尽头。
但是问题又来了,空气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呢?既是密不透风的空间,还有燃烧氧气的蜡烛,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原理,多少的时间,才能将这个通道充满可够呼吸的氧气量呢?那样的话又有没有算过二氧化碳的排出问题呢?
可是就是在这样一间密不透风的通道里,有几个人影靠在水泥墙上。
噔、噔、噔!
“看你一脸满足的诡笑,遇到什么好事了吗,沃特克斯?”
靠在墙上的其中一位女性,先挑起了话头。那名女性身着纯白色的连衣裙,再套上浅蓝色的外衫,有些偏白色的huáng sè肌肤,露出诡异的邪笑,看向归来的沃特克斯。
“艾士(ash),别打岔,先听他的报告。”
靠在另一侧墙边的一位男性,打断了这名为艾士的寒暄。他穿着没有什么特色,但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整洁,更一步来说,是非常的正式,白色人种。
“别那么认真嘛,你这样,我很想把你做成雕像啊,迪佛梅什(deformation)。”
“那你可以试试,疯女人。”
“我可不讨厌你这种气焰旺盛的雕刻品呢。”
艾士和迪佛梅什互瞪着对方,这时从深处走来一个人,阻止了这场闹剧。阻止这场争斗的男子,非常的粗壮,饱经风粒沧桑的面孔,双手环胸的站到两人的中间。
“够了,正事要紧,沃特克斯,情况怎么样?”
被叫到名字的黑人,浅笑了一下。
“啊,厄勒垂可(electric),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中途确实出现了一些碍事者。”
“你说一些碍事者,那你应该漂亮的解决掉了吧。”
“不,我还没那样做。”
沃特克斯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件事,但是厄勒垂可皱了下眉,就连刚刚还在互怼的艾士和迪佛梅什也感到惊讶。
“你难道玩忽职守了?”
厄勒垂可将环抱着胸的双手放了下来,质问起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