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贞德像是松了口气,而这个稍微比我可爱一点的女孩,握紧了我的手露出了喜悦的表情,但随后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马上松开了握住我的手,便连忙道歉,一副非常抱歉的表情。这家伙还真是够忙的,明明就比我稍微可爱一点嘛。
“但先说好,我只用一次,如果情况不对,我可是会随时终止的哦。”
贞德和那个女孩点了点头,但其实告诉她们这些没有意义吧,施行术式的是我,能够阻止的也是我,那么又是为什么要和她们说这种事呢?
啊啊,可能是我在担心自己吧。我好像没有告诉她们,就连韩宁也不知道,如果术式被迫终止的话,那么施术者就会遭到反弹这件事,和诅咒的情况是一样的。
我跪在韩宁的旁边,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开始向自己的祖先祈祷进行对话。
说到底术式本来就是在研究诅咒时,产生的一种新现象。威力到比不上诅咒的程度,但是遭到反弹并且足以致命这点却不尽相同。
“妾身的祖先,伏见稻荷大神,宇迦之御魂神啊。”
既然和她们都说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了,却又没有告诉她们实情,看来我自身也是很矛盾的啊。
“妾身为极致之红的供奉者,愿献予极致之红。”
不过也确实是怪事呢,即使自身的想法很矛盾却没有产生一丝的不解。
“以妾身的血液为祭,将命之滴赠予此身之主。”
看来我也是被感化的一员啊,不过说的也是,毕竟是我迷上的男人,这种程度的怎么可能会死。
“妾身乃九尾狐之空铃幻狐,银铃在此奉贡。”
当然是选择相信他了。
我咬破自己的手指,写出那个常人无法承受的字样。那像是个变圆的“真”字,周围依然有着无数的小字包围着这个“真”字。写完后,字体发出耀眼的huáng sè光芒,我用手按在字上,开始朝着韩宁的伤势那里压去。
与之前的术式不同是肯定的,但是也不是那个术式的强化版。先前所使用的术式,是“分解”,分解一切的事物,利器、伤口、缺失的空洞尽数分解的术式,但终究是做不到治愈的效果。失去的血液只要进行输血就好,但是受到的神经血管已经内脏的伤害,还是必须要承受的。
现在的术式是不同的,不如说这才是真正的治疗术式。如果要说为什么一开始不用这个,那我肯定会回答,因为根本就没法用。
这个术式顾名思义,就是“治疗”。但是那不是普通的治疗,不像啊màn huà里那样,说能够治好你就治好你,还无需支付任何代价。
现在使用的术式,本身就是一个活性细胞的作用,但这毕竟是从诅咒里衍生出来的,所以效果会不尽人意。断然不是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而是效果太强了。
如果手指被扎破,那么不用多长时间手指的伤口自然就会好,那是人体的治愈因子再起作用。而这个术式就是强化那个活性细胞,使人体的治愈因子达到极致的效果。
但是要是对一个没有受过伤的人使用这种术式,如果轻一点还好,就像是达到过于高涨兴奋那样的程度。如果是现在这种全力使用的话,那么毫无疑问,那个人会因为细胞太过活跃,全身血管会发生爆裂直至内出血过多而死亡。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的确可以作为无敌的shā shǒu锏来使用。但是现实终归是现实,难道每次发生战斗我都要过去对那个人说“让我使用一下shā shǒu锏吧”,究竟要多蠢才能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