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提是我能够动起来才行,我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我旁边的莱娜,她一个人在家我并不是很放心。
但是要让我把银铃留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我的内心都是非常抗拒的。那么把贞德留下来吗?那应该是最不可能的选项,我每一场战斗都能够活下来,大部分的功劳都归功于她的知识,再者说了我一个人实在是应付不来银铃。
那么究竟该怎么办呢。毕竟说的是晚上十点集合,也不知道能不能不出任何意外的回来,这样的话只好拜托别人了。
中午吃完了莱娜所做的美味午餐之后,银铃一个人跑到贞德的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好像是要做某种仪式,给自己的祖先送上好酒的仪式。直到我能够自由huó dòng前,我一直在想着莱娜这件事,那么能够拜托的人,只有那一位了。确认好了自身可以自由huó dòng了,并没有什么疼痛感,我拨打起了手机上的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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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莎推开了那扇紧闭的p房的大门,里面只有一张长桌,以及围绕着长桌的可移动式沙发。里面只坐着三个人,两女一男。
我刚一只脚踏进去,里面的男子首先站了起来,靠近我。也许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一直在吵闹的贞德和银铃也警戒了起来。
“嘿这小家伙就是这里的天敌啊。”
这名男子看起来是亚裔人,但是却有着金色的头发。不过那种颜色跟拥有真正金色头发的欧洲人相比,有着说不出来的违和感,这应该是故意染成金色的吧。戴着浅蓝色的眼镜,不知道用了什么物质,将头发做成了刺猬背针一样的刺猬头。穿着不合时宜的橘色衬衫,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刚从夏威夷度假回来一样。
“真的是,很弱呢。”
一上来就对我说这些非常失礼的话,如果我很强的话就不需要请求你们的救援了吧。
“克劳斯,给我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不许你说话,不许你暗示,听懂了吧。”
坐在深处的一名女子翘着腿,瞪向这名叫做克劳斯的男性。那名女性有着玫红色的短发与瞳孔。左眼下有颗泪痣,穿着红豆色西装,玫红色的领带的男装丽人。一眼看上去是能干的女性,尤其那双瞪向克劳斯的锐利眼神,更是在诉说这名女性就是所谓的女强人。
“可是啊,这也不能怪我啊。说真的,皇姐你也感觉到了吧,这家伙,真的很弱,弱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克劳斯迅速转向我,贴近我耳边。
“你可别在关键时刻,逃跑哦。”
他留下这种瞧不起人的话,径直走向刚才自己坐着的位置。
“你这家伙,刚才”
被叫做的皇的女性,把话说到了一半,剩下要说的哽咽在了喉咙里。
“好了好了,寒暄也打完了吧。这种情况下不管是克劳斯还是巴泽特,都没有做对呢。首先最重要的,当然是自我介绍了吧。韩宁少年,你也别光站在门口,先进来再说吧。”
坐在最外侧的一位穿着酒保服样式的女性站了起来,对我笑脸迎接。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可却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这家伙的气息
贞德好像也感受到了和我同样的感觉,虽然我和贞德现在还有些疑惑,但是下一瞬间我们就哑口了。
“我叫夏奈斯坦菲尔德,这个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吧,还有你体内的那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