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夜灯下的石板小路,笼罩在蒸汽下的伦理常态。”
就在弥莎与杰克念出言灵的同时,艾士的攻击依然在进行着。
“可恶,为什么击不穿,为什么打不破,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先前的姿态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狰狞的面貌以及粗暴的攻击。
“你还真是笨蛋呢,嘻嘻嘻嘻嘻,凭依者进行凭依的时候,可是无敌的哦。”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贞德,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不、不知道,毕竟我跟你可是每次进行凭依的时候,都是在对方不能行动的时候,从来没有在受到攻击的时候进行过凭依。
说起来跟我进行凭依的时候,我们都是先逃到安全的地方在做的,然后才回去主动找那些怪物战斗。
听到贞德跟银铃说的过往种种,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不是一般的弱。跟贞德凭依的时候,不是对方无法行动,就是勉勉强强的躲避攻击进行凭依的。而跟银铃每次都是先逃到没有人的地方,最后在忍受着全身的疼痛使用她的异能勉强赢下来的。
“嗯?为什么你凭依的时候还能正常对话?”
“哈?”
“韩宁少年,你在说什么?不说完最后一句,是可以持续这种状态的啊。”
“什?”
啊?
喔,原来还能这么办啊。
“嘛,闲谈到此为止了,我也不想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去消耗你。既然要战斗,那当然是要厮杀到最后一个人才对吧,嘻嘻嘻嘻嘻嘻嘻。”
“呼、呼,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你脑子有病吧,不如说我到希望你能一直持续这种状态,总之别给我们添麻烦就对了啊啊啊啊啊啊!”
攻击的频率比刚才更加用力了,这个防护罩真的没问题吗?都听到呲的声音了,不会是什么碎了吧?
“我们是走在边沿的法渡使徒,他们是溺于死水的异教狂徒。开膛是对天的赎罪,匍匐是对地的回归。”
喂,贞德,这段言灵是不是太长了?
确实是,难道是跟那钟声有关吗?银铃……你有什么看法?话说你也安静过头了吧。
嗯?是吗?可是,这段言灵,多多少少代表着那个异物的过去吧,虽然你们两个是省略了不少细节。但是韩宁跟我凭依的时候,不也是将我的过去转换成对话的形式吗?
这么说来也是,我和贞德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说,如同唯美的散文诗一样,她们却是在讲故事一样。但跟银铃的确实很长一段,可是这长度已经差不多是我跟银铃凭依完之后了,难道真的跟钟声的次数有关吗?
“不受外者的驱使而行动,仅凭自身的私愿去执行。我们是颠覆一切常理的存在,我们是行走嗜血之路的怪物。”
“全神凭依。”
周围的金色防护罩就像是一整片玻璃破碎一样,形成碎片,最后变成了金色的光点,散落在金色头发的弥莎周围,充当起了登场的点缀。
“这就是你凭依的样子?还真是丑爆了。”
现在的弥莎,和刚才的样子截然不同。金色的中短发,金色的眼瞳,全身宛如发光体一般。在她的脖子侧面能看到金色的图样,是一个非常不规则的图形,大小不一的两个圆,被一条曲线连接了起来。
“呵,你也就现在能说。准备好了,小宁宁,顺带那边的戴帽子的混蛋。”
“顺带……这是有多讨厌我啊。不过算了,韩宁少年,一定要跟上我。”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