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没了,真是乐死我了。”
“大婶,你听谁说她经常能去大将军家里?还有什么将军呀,这么厉害?”容锦开始故意卖蠢装小孩了。
“她自己说的呀。这人可爱跟我们吹了,我们都不稀得搭理她,她倒自己非要跟我们说这种事情,臭显摆。”
“什么将军?”
“这我倒真没注意,好像是个什么远将军吧。唉,忘记了,这种闲话谁记得住,指不定她吹牛呢。”
远?定远?安远?殷都封号带远字的将军可多了去了。就比如阮珍珍家,她爹阮籍将军的封号还是平远呢。
不过,谢明珠家偏偏没有出将军啊?难道这骑射先生真的交游如此广泛?
容锦皱起了眉头。
“大婶,那你还有没有其他关于这先生的八卦啊?听着挺有意思啊。”
“哈哈哈,可不是,这人也是我们街坊邻居的话题呢。你不知道,我们那片住的都是家里条件不怎么地的,这位先生以前可不是什么先生,她就是个赌鬼。”
“赌鬼?”
“对啊,这人好赌,不过这个没什么人知道。她现在自己也挺小心的,都是偷偷去地下赌坊赌博,明面上装得跟个什么似的,正经得不得了。要不是我家那口子也好这口,我还不知道……”说到妇人的相公,她终于又想起自己被休掉的残酷实施,语气低落下来,再没心情说八卦了。
容锦体谅她的心情,没再追问什么。心里却是默默记住了关键点,打算好好彻查一顿那骑射先生。
随后几天她又陷入了忙忙碌碌。等醒过神来的时候,魏尧和谢明珠的大婚就在明天。
容锦讶然:“我也要去?”
原来是容夫人把容锦叫到房里吩咐,安国公府的喜帖上邀请了他们一家三口。
“这,这不太好吧。”容锦倒不是怕看到魏尧和谢明珠成亲难过,只是觉得很尴尬。因为就算现在她出门,还是会听到有关他们几个的流言蜚语。她这要是再出现在那两人的婚礼上,那画面太美,容锦表示难以想象。
“有什么不好的,不要脸的是他们,咱们堂堂正正,该心虚的根本不是咱们。明日就去看看,他们这热闹究竟是有多火热!”容夫人因为圣旨赐婚的火气还没真的下去呢,这会被激起好强之心,决定要好好打扮她的锦儿,让锦儿漂漂亮亮地出席,狠狠甩那些人一个大大的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