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请讲。”
“末将派人抓到了路文翰的儿子路高,现在就关押在军营之中,还请大人发落。”方志业得意的说道,因为他早就知道候作义的弟弟候作人被路文翰杀死,所以他想,这个候作义一定恨死了路文翰,如果候作义抓住他不上报时元帅已死一事,就拿路高来挡一挡。
可是没想到,候作义并没有对此事再做追究,路高就用不上了,那不如拿他来领功好了。
候作义一听路高被方志业抓了,心中一喜,不过转念一想,何不拿此事来大做文章,搞掉方志业呢,想罢,候作义猛的一拍案几,吓的大帐内众将一哆嗦,全都抬头疑惑的看向候作义。
“方志业,路高身为朝廷命官,你怎么可以随便抓来呢?”候作义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却又面带阴沉的说道。
“嗯?”听明白候作义的话后,方志业心里破口大骂,“这人是什嘛东西,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弄死路高,嘴上还这里义正言辞。真是日了狗了。”
“候大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朝廷命官乎。”方志业也豁出去了,这候作义在北大营还没站稳脚跟,就想拿他开刀,他方志业也不是泥捏的,束手就擒可不是身为武官的作为。
“呃。。这……方大人,路高何罪之有啊?”候作义暗自埋怨自己,想起了他族叔候进宝交待的任务,也许自己太过心急了,让方志业提前有了防备,不过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方志业不管心里怎么骂,脸上都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情,正要回答的时候,旁边和自己关系最好的一员副将咳嗽了一声,然后走过来说道,“回候大人的话,我们接到线报,候作人早已在时元帅之前先一步逝去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路高,是他刺出致命一剑才让您弟弟殒命的。”
候作义早就知道自己弟弟在路家军殒命的过程,不过他还是要表现出刚知道消息的样子,满眼悲愤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弟弟被人害了?你可有证据?哼,我一定要让杀我弟弟的人付出代价。”
“呃,大人,证据是没有的,只是收到了线报,消息应该绝对可靠。”这名副将一头汗水,在心里腹诽道,“都说了是线报,哪儿来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可以随便抓人吗?”候作义面色一冷,猛的站了起来,逼视着方志业和那名副将。
见候作义发火,虽然帐内的众人都明白,他这是借题发挥,但是没办法,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谁都不想让它发在自己身上,纷纷低下了头。
“候大人,没有证据虽然不能随便抓人,但是请来问问话总可以吧?”这名副官没有退缩,他虽然有些后悔为方志业出头,但是,如果此刻再退缩,人头不保的就是他了。
“那结果呢?”候作义一点没有为他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改变,他想,既然有人为方志业出头,那就打打这个出头鸟也是好的。
“您也说了,他是朝廷命官,我们不好用刑,所以就等候大人亲自问话了。”这名副官态度一变,又把候作义给抬了出来。
“哦,你好像说的有道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都击打不出去的感觉,很不美妙,候作义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名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