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觉得好笑。
“第一次”半晌他终于憋出话来,目光瞥向天花板十分矫情,“刚刚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你不要乱想,也不要生气,没有别的意思”
我听他这么说很想扁他,这货纯属讨打,你妈的你会不会遣词用句,哥们被平白无故亲了一口初吻都没了,你丫怎么形容?下策?
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干脆不继续这个话题,刚刚那对情侣亲的忘我的时候我就没看见那婆娘,后来被张死墨那么一打断彻底没法思考,现在更不可能,总不能继续跟盘尾随,这回要是被发现又该怎么做了?从刚刚发生的事儿来看,张死墨这货绝对能因为“情势所逼”做出点更流氓的举动来。
初吻已经为这破事儿贴了,还让哥们贴什么了!哥们总得给自个留点底线!
想着这些我自个都觉得自个矫情,然而又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思考,我觉得自从被这王八蛋强吻以后,我和他站在一起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看这货也不太自然,现在的我俩待在一起,根本就是互相折磨,要干正事儿根本不可能。
“你看到没有?”张死墨靠在墙上问了句,有点没话找话的感觉,“她跟着谁了?”
我摇头表示没看到,手心里都是汗,脑袋里一直回放着刚刚的事儿,我还是个纯洁的处男,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干脆咱俩一人一边守着吧。”我不等他回答转身奔进厕所,也没看是什么标识,逮着最近的一间就冲了进去,“我这头你那头,手机联络,不管有没有那婆娘我都会通知你,我这头没有就赶去你那边,我这边要是碰上了,你就快点过来!”
我冲进厕所,一排隔间只有一个门开着没有人,瞄了一眼我就决定躲进去来个“守株待兔”,墙壁四周没有看到小便池,我当时还在想也许是泰国的厕所和国内的公厕布局不一样。路过洗手台顺便洗了把脸,镜子里我面红耳赤,冷水完全浇不下去脸庞的热度。
我对着镜子的时候其中一个隔间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期间夹杂着冲水声,这声音让我如坠冰窖,妈的有没有搞错,哥们倒霉被鬼催的,竟然闯进了女厕,都他娘是张死墨那个王八蛋害的!
我作贼一般闯进开着门的隔间把门关好,从门缝瞄向外面,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拿着手机从隔间出来,她理了理裙摆洗手走出去。
我舒了一口气靠在门后,突然想起这里是泰国人妖泛滥,安慰自己也许这里是男厕,只是碰巧看到了人妖。
但是目光瞥向墙角的垃圾桶我彻底崩溃,一堆纸里有一张姨妈巾,上面还带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