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用担心她会一时半会结束“战斗”出去。我跟张死墨说让他别急慢慢来,又说了我所在的位置,约定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为号,等他混进来接到信号我立刻开门,然后再想办法解决隔壁的婆娘,从这尴尬的场合出去。
他应了,再无消息,我隔间的门时不时会被拍上一拍甚至踹上两脚,每遇到这种情况我的小心肝都会颤上一颤,生怕来个脾气暴躁的老娘们一脚把这脆弱的门板给踹开,真要出现这种情况,那等待哥们的唯一下场只有被围殴致死。
那些憋尿的拍了又走,走了又来踹,陆陆续续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周围终于安静了,我在忐忑中等来了三长两短的信号,急忙开门,张死墨动作极快闪进来重新把门插上,狭小的隔间立刻因为多了一个人变得更加拥挤。
“在哪边?”
他瞄了两边各一眼,用口型问了一句,瞥到墙角盛着姨妈巾的垃圾桶蹙了蹙眉,把目光转向我。
走廊里发生的那件事让我对这货产生了点儿心理阴影,目光和他相接的时候不自主躲闪,指了指左侧没说话。
他看了下隔板蹲下身体,最终选择了和我相同的方式朝隔壁瞄了一眼,其实这是完全没必要的,因为他撑死看到一双女式白球鞋,而看不到那婆娘的光脚。
我用手机打字描述了隔壁的情况,他拿过去看后露出非常难看的表情。
“你要怎么办?”我用口型问他,“难不成翻过去解决问题,那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他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了想,用手机敲了一行字:
你在底下看着,等她提好裤子通知我,我翻过去解决所有问题,解决之后我会敲两下木板,你动作快点,我们一起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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