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小兔崽子从我身体穿过就是这样子,不过相比当时现在的状况能好一些,看来这婆娘的道行还不如那小崽子。
我的喉结动了动,冷汗瞬间从头顶冒出来,胸前的热度又开始泛起,张死墨就在隔间里我倒是一点儿也没害怕,但就是不敢妄动,怕这么一动,那婆娘就又不见了,又得一阵好找。
我没回头看,相比她骑在我身后,我更怕看见她那张毁容的脸,尤其是现在她到底距离我多近并不清楚,万一很近我猛一回头,亲上了怎么办,初吻给了张死墨虽然尴尬但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丫颜值不错,亲一下也不会掉块肉,但真亲上这婆娘就很悲惨了,隔天我肯定就找棵顺眼的树把自个挂上去了……
我对张死墨挤眉弄眼,很快他就意识到我身后有动静,照样是甩出两道符纸,贴着我的脸飞出去,刀子一般刮得脸颊处生疼,金花在我身后炸开,一股子热浪差点把我从隔板上掀下来,我勉强稳住身形,他已借力跃上隔板,手里攥着什么东西,我还没看清就见那东西飞出两根银针,银针尾部系着红丝线,弹向我脑后,又是一阵野兽般的咆哮。
“下去。”
他低声说了句,我顾不得其他跳下隔板,跳下来时手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一下,一个不稳膝盖撞向地面,整条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我没顾及身体的疼痛,抬头看向刚刚的位置,那两枚连着丝线的银针双双插入那婆娘的双眼,那婆娘面目狰狞表情扭曲,我看不到张死墨在隔壁做了什么,就看到那丝线一点点拉着婆娘朝隔壁挪动,那婆娘挣扎着死命抓着隔板,尖利的指甲在隔板上抓出一道道刮痕,但根本拗不过那丝线的力气,终于她摔落在隔壁,我扶着隔板站起来,听到隔壁传来哀嚎声,垂死一般……
张死墨敲了两下隔板,信号来了我抓起他的挎包刚要开门,但从门缝里看到有个女人抓着小包走过我这间鬼鬼祟祟朝张死墨那儿摸了过去,我立刻猜到这女的很有可能是刚刚蹲坑听到了我俩这边的动静,心里一阵着急,就怕张死墨突然出去被抓个现行。
好在张死墨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那女的敲了敲隔壁的门用泰语说了一句,我屏息握着插销,随时打算冲出去搭一把手。
她敲了好几下隔壁都没有回应,我猜到她已经起疑,是绝不可能就这样走开的,四周看了看没有找到趁手武器,能用得上的也只有那个盛放姨妈巾的纸篓。
我强忍不适感将纸篓提起来,猛地拉开隔间的门大叫一声“快跑”,然后将纸篓连同里面的姨妈巾一起扣上那女的脑袋,与此同时隔壁的门突然打开,张死墨看到这幕有些吃惊,一把拽住我撒丫冲出女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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