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咬定百分之三十不松口,还顺道又加价,帮我讨了四罐草药膏。
我不知道这个“瓶”和“罐”具体的容积区别,但真想奔过去亲他一口,这兄弟忒靠谱,不像大炮那王八蛋说话就跟喷屎一样从来没兑现过。但我还是担心他和他老爹闹翻,没想到他老爹听说是我要的,竟然十分爽快一口答应下来,还把分成的百分之三十变成了百分之四十。
我在旁边听着吃了一惊,他老爹和我素不相识面儿都没见过,我对张死墨也没恩没惠,撑死救过他一回,但他帮过我这么多次欠的人情早还清了,他老爹干嘛这么待见我,难不成我是他私生子?我心说不可能啊,我虽然长的算的上小帅,但和张死墨的颜值相比还有段距离,而且我跟我爸跟我爷爷都长的挺像,五官的某些特点一看就是亲生的是祖孙三代,那他老爹干嘛这么给我面子?
“你真好使。”张死墨挂断手机回头挑眉看了我一眼,“以前也走活儿,跟老头那里讨分成比登天还难,一般就给我百分之十零花,其他都是没收的,这回真豪气,一下就给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是多少?”我问了句,牵扯上钱的事儿也没指望他回我。
“救命的买卖按人头收费。”他笑得狡黠,有种奸商的错觉,“一般的活儿收费是三位数起价,按难度按人头递增,这回肯定四位数以上,反正不管怎么样,有你百分之二十。”
“什么!”我惊道,听到这个价格已经很惊吓了,他又说要分我一半,我顿时有点消受不起,“那四罐药膏本来就是随口说的,你代我讨已经很过意不去了,钱绝对不能收,这种事儿我梅坚仁不能干”
“不是你根本拿不到钱。”他按着手机不知道又在做什么,头也不抬杵在窗口,“你不是帮我按着猫了?虽然没到一半你自个吐去了,那也算帮了,总之药膏是你的,钱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