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已经全部剔除了才对,四眼又不缺钱,而且找的又是熟人,没道理手术没做干净。
我把这个问题扔给张死墨,他沉默了一会儿,用郑重的目光看着我,“只有一种可能,这东西长进了骨头里,在骨头里安了家扎了根,骨头表面却看不出端倪,当时给四眼做手术的医生一定以为那东西只是长在表浅的肌肉层,根本就没有检查骨骼。”
我琢磨了一会儿很赞同这样的说法,但如果是这样,我手上这东西是不是也一样,是不是也会人工剔除后在某一天再次长起来,我没问张死墨这个问题,但表情显然暴露了内心,我盯着自个手背看的时候,他警告我不要去动手背上的眼睛,也别有任何模仿四眼的行为。一方面是徒劳无功,我手背的东西凭现有的医学技术很大几率是弄不掉的,另一方面就是所有伤害这只眼睛的行为都对它而言是一种刺激,这种刺激如果产生很严重的后果,如果我弄伤了它,第二天发现自己的眼睛也有同样的伤口,那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我不是变态更不会自虐,平白无故也不会碰手背上的眼珠子。不过它在上次我被绑架手背被划开后生长速度明显加快了些,今天听到张死墨这番话,我就有点怀疑那些人这么整是不是就是为了给它些刺激,催化它迅速成熟。
可催化它成熟他们能得到什么?
我不得而知,除了那次被劫持是正面打过交道,还是在被麻醉的状态下,对手是谁,根本毫无头绪。
一系列问题扑面而来,我头痛的要命,只能压抑不去触碰那些谜团。
“别想了,吃点东西。”张死墨把汉堡推到我面前,“今天听导游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今天警局那边通知让他们尽快终止这批游客的旅游项目,旅行团压力很大,几个负责人已经在考虑完结终止,说最后两个景点就不去了,估计没几天咱们就能回国,回家后你手背上的东西我会和家里人商量,至于其他事情,到此为止,我们现在只要平安回去就好,其他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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