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皇上对她那般还,她为何还要那般对皇上?!”阮秋将他问自己的话反过来又问向他。
楚皇闻言愣住,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十几年来他的心早被愤怒占据,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皇上,民女说句不中听的话,古人云最是无情帝王家您虽对卫妃有情,但也仅止于她对你百依百顺!”
“一旦某些事情触动了您的逆鳞,即便当年没有那样的事情,也难保她不会如今日的祁皇后一般。”
“后宫佳丽三千,又有谁能够长青于百花丛中!”
楚皇扭头怒视着阮秋,“在你们的眼里朕就这般寡情薄意?!!”
阮秋一笑,一脸的默认。
“素儿不会像你这般认为的!她是最了解朕的人!”楚皇看向天际,喃喃道,思绪像是回到了从前。
“素儿离开后,朕从未踏入后宫,但自从遇到沁儿,朕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楚皇唇边带着笑,“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沁儿一身粉色衣裙在桃花丛中翩翩起舞,看到她的第一眼,朕就知道老天将素儿又送回来了!”
说着楚皇的目光却暗淡了下去,“但朕却发现,同样的相貌,秉性却不相同!朕虽宠她但却没有碰过她!”
阮秋面露讶异,怪不得楚皇得知吴宸妃有孕竟是那个反应,这宸妃还真是可怜,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替身而已。
对于卫妃阮秋不知道她是该幸运还是该悲哀,有这样一个深情的男子想着念着她在地下或许会开心吧。
那夜楚皇对阮秋说了很多,多到后来她也记不得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翌日朝堂之上,楚皇刚在龙椅上坐稳,祁相就立马老泪纵横的匍匐在殿下,“皇上,微臣有罪!请皇上发落!”
楚皇挑眉,问道:“祁相这是做什么?怎的一大早就跟朕请罪?!”楚皇说着扫视了眼殿下,“你倒说说,何罪之有?!”
“皇上,犬子刚回到京中,水月关便失守,如今南昱皇子下落不明,难免会让人怀疑这事与祁家有关,微臣不愿世人诟病,愿请辞!”
祁相说着便俯身一拜,“还望皇上应允,微臣老了,虽有心却力不足!”
“祁相此话差矣!”卫长深站出列去,“姜尚八十尚且能辅佐武王伐纣建周,相爷此时仍旧风华正茂,何须自贱!”
祁相怒视了眼卫长深,他这话暗含之意不用言表,竟然将他比作姜尚,那武王是谁?纣王又是谁?!
“卫大人!”
“祁相眼下请辞难免会让人怀疑你的意图?!”不待祁国忠话出口,卫长深接着又道,“虽说水月关失守祁家的嫌疑最大,但皇上还没有彻查,祁相又何需急着揽责任呢!”
“若皇上真的就此允了祁相的请求,岂不是陷皇上于不义!”
卫长深说着转身对楚皇拱手道:“皇上,日前祁将军刚收复了两座城池,若因水月关一事牵连与他甚至祁家的话,知道的道是皇上英明!不知道的肯定会未祁家鸣不平,这件事还是要查清的好!”
跪伏在地上的祁相简直气的肝疼,“皇上!”
“行了,这事就不要说了,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祁相尽管把心放肚子里便可,朕相信祁将军不会做这等傻事的!”
祁国忠还想说什么,却被楚皇摆手压了下去,“罢了,今日就到这儿,朕乏了,你们跪安吧!”
楚皇刚回到延清宫,内监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王付见状一把将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道:“不要命了!在这儿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