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恒沉默,陈赟赶忙开口言道:“大人,你可不要这么快就被那杨老爷迷惑了,他就是想要致死了我,依我看,他说的如此笃定,定然伪造好了证据,求大人明察秋毫啊。”
冷笑一声,杨老爷淡淡的走到了陈赟面前道:“我今天之前见过你吗。”
陈赟一愣,下意识的摇头道:“并不曾。”
“那可有仇怨。”
虽不知杨老爷到底想说什么,但是陈赟却明白这话里定然有陷阱,遂沉默了下来。
杨老爷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道:“你也不用害怕什么,有没有仇怨这事情也不是无迹可寻的,这府衙也不是吃素的,您说是吗赵大人。”
赵恒将头撇到了一边,并没有应话的意思,陈赟见状,强撑着言道:“也许,今天之前可能没有,但是现在我可不敢保证,杨老爷心里是不是恨毒了我。”
杨老爷顿时嗤笑一声,淡淡的言道:“你说的不错,现在的我的确是想除了你。”
话音刚落,就听惊堂木落在桌子上的声音,赵恒怒道:“杨老爷,你太过了,这里可是府衙,本官还在着堂上坐着呢,你怎么敢如此放肆。”
对着赵恒拱了拱手,杨老爷淡淡的言道:“赵大人见谅,我杨某人做事一向坦坦荡荡,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事无不可对人言,便是在讨厌,在恨陈赟,我依然选择将陈赟交给官府来处理,不是我杨某人处理不了他,而是我更相信官府,只是可惜,今日所见,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这官府所为。”说到这里,杨老爷直视着赵恒言道:“赵大人的所作所为太让我们这些百姓失望了些,竟轻易被这个陈赟给转移了视线,放在我杨家的女儿身上,只是不知,赵大人可知道自己在百姓间是个什么样的名声。”
赵恒闻言神色一冷,一字一顿的道:“哦,莫非,杨老爷有什么指教不成。”
躬身淡淡的言道:“指教不敢,只是赵大人在郴州做了这么长久的父母官,想来也对自己的官声十分的在意,我只是好奇而已。”
赵恒没有多言,倒是一旁的李师爷忙开口言道:“赵大人自然英明无比,又爱民如子,而且自他来了,破了多少案子,可算是这郴州有名的青天,你说这样的话,大人便可将你拉下去打板子。”
可谁知听了这话,杨老爷不仅没有丝毫恼怒,反而笑着反问道:“既然赵大人如此英明,怎么这时候却不明白轻重缓急呢。”
听闻此言,李师爷本灵活的嘴巴,顿时竟是无言以对了起来。
赵恒此时也被堵住了退路,有些憋屈的站起身道:“如今案情复杂,本官决定押后再审,待查明那陈赟可有罪责之后,在行处置,退堂。”
话落,赵恒便一甩衣袖回后堂去了,而陈赟自然也被压下,杨老爷这才将目光直对着众位百姓道:“赵大人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我希望诸位能够谨言慎行,不然杨某人可也不是吃素的。”
在府衙外围观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听了这话哪里还能不害怕,忙一个一个闭紧了嘴巴,连道:“不敢不敢。”
杨老爷这才收回了视线,带着女儿离开了,守在府衙外的百姓,有后怕的,都给悄悄的离开了,与刚刚那热闹的场面,很是不同。
再说杨老爷,带着杨倩儿回了杨府,当下便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给砸了个干净,冷冷的笑道:“陈赟,本不想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