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促使他们翻开书本的不再是那些满篇艰涩难懂或者训诫教导的教化过程,而是品味和发现那些蕴含趣味和未知探索的因素。
简而言之,大家都喜欢读有用又有趣的书籍。
而这个时候,那些懂书人就会自恃一副清高的神色,果断跳出来开始一边装逼自己读过多少大家名著,一边面带不屑的批判你们怎么会喜欢读这些比较俗的书。
“铲你个仙人板板,老子就喜欢看疯了!桂宝放松下我每天日理万机的大脑,怎么了?”一般遇到这种人,翁半闲都会故作恶俗的怼他们。
要知道现在很多人认为的所谓学术书籍和名家大作刚出世的时候也只是当时那个时代的消遣读物,只是经久不衰渐成佳作而已。
比如四大名著,招黑的水浒传,奢欲的红楼梦,怪诞的西游记,热血的三国演义,香艳的金瓶梅,鬼话连篇的聊斋志异。
这些后世人人奉为经典的名著在当时的朝代不过是一些人闲人莽汉觉得有趣,才彼此传阅的手边书。
比如金瓶梅问世之后,许多人将其视为低俗的来消遣,但当有识之士发现了其中的瑰宝后却对其赞誉有加,彻底洗白。
在桌子上刻字损毁公物的某伟大作家就曾说过:“哪怕将金瓶梅内关于声色犬马的章节全部剔除,它仍然是那个时代的巅峰之作。”
再说学术书籍,他们将如暴力的衰落大象学术译丛中国近现代女性学书丛刊中西交通史等等学术性过强的书籍奉为自珍,当然这些书肯定是有其独到之处和社会价值,这是不可否认的。
但只以这些藏书为架上课而自荣,为了小众而小众的做法未免有些偏颇,也是因为这样自以为是的抛弃大家和市场的做法,导致这类唯学术和小众题材的书店寿命往往只是千秋一瞬,很快便被市场所淘汰。
之后的自怨自艾也就可以理解了。
总而言之,这世界上其实没有任何一本书,是所谓的庸俗作品。
它们问世后可能会被雪藏在哪个角落里,但总会有一个男孩会在夏日的午后路过霉烂的书架发现它们继而翻开它们,津津有味的读着它们来打发他的无聊时光或者填充他的精神世界。
书本来就是雅俗共赏的造物主,人们通过感知那些拥有魔幻张力的文字表述从而获得自认为满意的内容来丰富自己的思想。
“有趣的书才好看卖,这样就很好呀。”看着节节攀升的销售码洋,翁半闲略显得意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潮。
“累死我了,嗡嗡你好意思我一个弱小的萌妹子一个人孤军奋战吗?”没一会,累的娇喘吁吁的贺晓渔就回到理事台旁边叫苦道。
毕竟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刚上大四的孩子,第一天上班就要面对这么繁忙的工作,有些工作不到位还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赫拉赫拉,区域就由我来负责吧,你站好岗收兑钱就可以啦。”翁半闲看着满脸细汗的贺晓也有些汗颜,连忙接过那些沉重的杂书交代道。
看着翁半闲举重若轻地将那些杂书迅速干练的准确归位,那动作犹如千锤百炼般的透出一股优雅爽利。
看着那效率高超的背影,没多大功夫,翁半闲就已经将那些杂书悉数归位,让贺晓渔有些不明觉厉道:
“哼,看不出来,原来不只是嘴上说的好听,确实挺厉害的样子,换成是自己恐怕要忙上好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