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自己落入俗套,当翁半闲每次想到什么好主意好计划时,只好都尽自己最刻薄的赌咒发誓来鞭策自己赶快行动起来。
比如十岁那年的暑假,翁半闲看了李小龙的功夫电影后想报个班学截拳道,但素来怕疼的他就只好诅咒自己如果不去学截拳道的话,这辈子都娶不到隔壁班的张莉。
又比如十三岁那年,翁半闲他学人泡学姐,但因为学姐喜欢肌肉款的猛男学长,下定决心的他便开始各种变态锻炼,为了坚持惨无人道的力量训练,他再次赌咒自己如果不坚持成为肌肉男的话,就自切以正视听。
再比如十八岁那年,为了考上理想的大学,他开始严格规划学业,又一次赌咒自己如果不能静下心复习而考不上大学的话,这辈子就再也不碰和刀塔。
“人老了就是容易回忆往事,话说难得有空上网,不如开一场?”二十二岁的翁半闲给自己点上一个珠穆朗玛棒棒糖,坐在电脑前犹豫着。
你说为什么不是点一根烟?
不好意思,十九岁那一年,情书被退回的他赌咒发誓自己一年内必须要练就一手好字,不然从此不在吸烟。
“好无聊啊,不能碰网游不能看直播不能抽烟不能看不能喝鸡尾酒,这生活真没劲。”
水瓶座的思想总是过于容易发散,靠在电脑椅后背的翁半闲又一次神游物外起来。
五分钟后
“振作,现在不是意淫想狗血剧情的时候,快行动起来翁半闲,今晚要是赶不上班机,这辈子再也不看海贼王了。”翁半闲对着早已黑屏的显示器说道。
依稀可见显示器中的自己份外狰狞,以及背后挂着的电子钟,已经上午11点多了。
翁半闲看了眼自己预定的机票,显示着航班起飞时间是今晚凌晨12点36分。
“貌似时间还很充裕?不然看一集海贼王?”自言自语的翁半闲又开始惫懒起来。
把持不住自己的翁半闲就这样一头扎进了日漫陷阱之中,沉沦近三个小时的他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唤回了现实世界。
“嗡嗡,你怎么还不来接我?我手机收到短信说航班是今晚12点起飞,现在都中午2点了,你人死哪去了?不知道这里去机场要2个小时吗?”刚一接通,手机那头贺晓渔的话语就跟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射入翁半闲的耳中。
“赫拉赫拉,不是才2点吗,时间还很充裕呢。”翁半闲看了眼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漫不经心的说道。
笑话,我养了3个月才看到路飞从广场跑到行刑台救下艾斯,这个时候岂容打断。
“告诉我你脑子中装的是什么?是白花花的豆腐脑嘛?还是甜豆腐脑?”贺晓渔果断判定出翁半闲这家伙又在游手好闲。
“喂喂,不要瞧不起甜豆腐脑,那才是正统豆腐脑。”翁半闲不明就里道。
“赫拉,不说豆腐脑了。你要知道飞机场和我宿舍完全是两个方向,一来一回都要两个小时,更何况现在这个路况你觉得自己不趁早出发能赶得上飞机?”贺晓渔说着就掐掉了电话。
生气,豆腐脑明明就是咸的才好吃,没想到嗡嗡竟然是个异教徒,甜豆腐脑?好恶心呀
而另一边的翁半闲被挂了电话后才醒悟过来自己的衣服行李都还没有收拾,而且等会还要横跨南北才能接到贺晓渔。
这在平时自然算不上什么难事,但如今全市主干道都快被淹没而自动升级成远东威尼斯的榕城可不是那么好闯。
“看来是时候让老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