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心知。
他们如此妥协,难道还不如一个死人的一丝神识?!他们,到底是她的谁?!若不重要,为何如此痴缠?!
沉默中,卫南衣开口道:“白剥皮的方式,有些激进,却未必不可取。如此,我便等四天吧。”策马,走了。他没有多余的话要说,唯有等一个结果。
剩下四人,互看一眼。
封云起道:“五天。”言罢,也走了。
剩下花青染、司韶和燕凡尘,互看彼此。
花青染警觉道:“这一次,你们不可以再敲昏我带走。”
司韶淡淡地笑了笑,道:“不会次次用一样的招数。”
燕凡尘道:“你们觉不觉得,他们三个好像比咱们三个,有底气?”
花青染的眼神一暗,道:“我师傅曾为我批过一卦,得了夫侍二字。恐我这一生,都无法得她真心欢喜。”
司韶嗤了一声,道:“放屁!没听说过宠妾灭妻?”一扭头,嘟囔道,“别整得咱们三个都跟夫侍似的。”
燕凡尘呵呵一笑,道:“管他夫君还是夫侍,这缘分,却是跑不掉的。咱们若是在意别人言论的人,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以后啊,各凭手段,端看谁能得她欢心喽。”
司韶全身是毒,花青染至今仍旧是童子身,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横了燕凡尘一眼。
燕凡尘抱了抱拳,道:“如此,小生就等在第六天吧。”言罢,也走了。
司韶看向花青染,道:“我第七天。”
花青染点了点头,道:“我第九天。”
司韶刚要策马离开,却又停了下来,看向花青染,道:“若她直到第九天,仍不出现,你当如何?”
花青染道:“青染的人生有多少个第九天,便等她多少个第九天。”
司韶莞尔一笑,道:“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存了这种心思?”
花青染道:“我不知别人如何,我却知道自己要如何。”
司韶点了点头,策马离开。
当天夜里,白子戚的院子里点燃了一只巨大的烟花,咆哮着冲到天上,绽放出三朵大大的艳红色的彼岸花。
分散在**县各个角落里的美男子们,皆抬头看着那三朵花,心中半是希望,半是心慌。
第二天,唐悠请来的工匠开始扩建“艳山有云”。当天晚上,白子戚又在院子里点燃了一只巨大的烟花,于夜空中绽放出两朵老红色的彼岸花。卫南衣等人抬头望着天,眼中的色彩有几分迷离和感伤。若她真的不出现,他们又能奈她如何?
如今的她,今非昔比,而他们,又不忍心用极端的手段逼她现身。哎……从未如此爱一个人,竟舍不得用手段,只剩下傻等。悲,还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