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时而靠近,时而后退两步,看了又看后,终是一伸手,指了指镜中的自己道:“明明可以靠脑子当个相爷,偏偏要靠脸在后院里争一席之地,真是厉害!”言罢,自己摇头一笑。
窗外有声音飘进来:“此话在理。”
卫南衣瞬间回头,冲到窗口处,仰头望着坐在树上的胡颜。他眸光中的喜悦,如同春天里最先绽放的一只碗大红花,艳丽了整个苍白的冬天。
胡颜垂眸看着卫南衣,笑颜如花。
卫南衣用手撑着窗台,直接跃出,来到树下,张开双臂,道:“跳下来,我抱着你。”
胡颜挑眉道:“能抱住?”
卫南衣笑容璀璨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胡颜点头应道:“好。”话音未落,人已经从树上一跃而下。
卫南衣直接将胡颜抱了个满怀,那般用力,紧紧的。
卫南衣闭着眼,道:“多少次午夜梦醒,我都在想,你若出现,会出现在哪里?窗口?床上?厨房?房顶?还是树上?呵终是被我猜到了。”
胡颜的鼻子有些发酸。这一段段厚重的感情啊,让她无法继续自私地躲下去。她用力回抱着卫南衣,道:“对,你猜对了。”
卫南衣用力嗅着胡颜身上的馨香,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胡颜主动亲吻向卫南衣,这个让她为之心动不已的男人。厚颜无耻,却有担当面善心狠,却明是非。这一生,她何其有幸,能遇见他,这个一出生,就为难了她一件衣裳的小男人。难衣,南衣
卫南衣用力回吻胡颜,似乎要用尽一生的力气。他想将她吞下腹,然后细细品尝她的味道,独占她的所有,不让任何人窥探一丝一毫。她是他的,他亦是她的,完整的,零散的,不可或缺的。在遇见胡颜之前,他从不知道,会有那么一个女人让他为之甘愿付出所有,包括性命。
卫南衣将胡颜抱进屋里,直接压在了床上。
情人的味道,那是最好的春药。
胡颜用指甲划开卫南衣的肌肤,取出了那青色的“恨绝蛊”,用舌尖**掉卫南衣的血。她吟唱着灰暗难懂的祭祀词,割开自己的手指,将血喂到卫南衣的口中。
卫南衣将手腕凑到胡颜唇边,让她吸自己的血。
没有任何疑问,也无需语言,只剩纠缠。所有的爱恨痴缠,都在彼此的体温中。
至于那精心准备了小半天的红烧肉,谁还有空去尝尝它的味道。它等待主人的品尝才小半天,而他卫南衣等待胡颜,却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啊。
卫南衣见胡颜身上挂着其他男人送的礼物,有燕凡尘的玉章、司韶的相思、白子戚的盘蛇戒,却没有他的任何物件。这一年里,她到处走走停停,看见那些物件儿,好歹能睹物思人。他呢?他还真没送过胡颜什么东西。
卫南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问胡颜:“走了一年,可曾想我?”
胡颜眯着妩媚的眼睛,沙哑道:“怎会不想?”
卫南衣伸手,在胡颜的鼻尖上弹了一下,故意恶狠狠地道:“想我不知道回来看我?!你那小狼崽子可是寻来了,还等着认娘呢。”说方燃寻来是真,说人家等着认娘是假。
胡颜诧异道:“小狼崽子,谁?”
卫南衣这回心里舒服了几分,笑道:“自然是方燃。”
胡颜思忖片刻,笑道:“他还真寻来了。”
卫南衣的手又开始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