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树仁与赵玄松一众人冷着脸离开了,君如玉说出自己的推断后,赵树仁和赵玄松就如同吃了一肚子的排泄物一般,脸色难看的已经无法形容了。
最后在君书恒一个“请”字后,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对此,君如玉并无什么感觉,本来赵树仁和自己的爹就不属同一阵营,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石楼县就这么大,谁不想只手遮天?只可惜军政分离,谁也奈何不了谁。
见两个麻烦离去,君如玉才重新观察起这个现场来,因为不明白赵树仁突然来此的原因,所以有些事情他没有问,也没有说。
“韩东。”君如玉小声的叫来了韩东,问道:“仔细检查一下附近,看看是否有钱袋包袱之类的东西。”
韩东领命下去,君如玉则是站在岸边,望向滚滚而流的屈产河,看着屈产河因为前天大雨上涨的水位,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石楼县地处山区,无论是泥土质量还是养分,都不比平原大地,农夫种植的谷道之物产量也较之平原大地要少很多,更是因为山区难以留住雨水,若是有一月半月不下雨,就容易发生干旱,导致减产。
那时,他们要靠的就只有这一条屈产河了,屈产河里有水,所有人就都不慌,若是屈产河里的水没了,那对普通的农夫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抬起头向远处望去,只见河流在深山之中东转西折,最终消失于远方,他知道河流终会入江海,不会真的中间折断。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不知为何,君如玉竟会想起李白的这两句诗词,现在想来,无论李白还是杜甫,都还没有出生吧?
就在君如玉思绪翻飞之时,他的父亲君书恒走到了他的身旁,因为前世的君如玉是个孤儿,是党和国家养育的他,所以他就将党和国家当作父母,此时穿越到盛唐初期,感受到君书恒对自己的眷爱,他也就没有多少反感,更是喜欢被父亲关心的这种感觉。
或许只有没有得到过的,才会如此珍贵吧。
君如玉心中如是想道。
君书恒立于君如玉身旁,同样看着东流水,缓缓开口道:“今天赵树仁父子来的很古怪,他们似乎别有目的,如玉,你可曾发现了什么?”
君如玉点了点头,道:“赵树仁隐藏颇深,孩儿从其身上未发现什么,但赵玄松与其父相比,就差的太多了。赵玄松曾有三次看向死者,两次在周边环视,很明显是要找某种东西的神色。他虽然隐藏得很深,但却瞒不过我的双眼。”
君书恒很是欣慰,说道:“你可比爹强多了,爹也只是发现赵玄松两次奇怪的举动而已。你与赵玄松相比,差距立马明了,为父甚为欣慰啊!”
君如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爹,你会把我夸得尾巴翘上天的。”
“为父岂是不知你的性子,自从两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后,你就如同开了窍一般,让爹对你很是放心,只是伤你贼人已经死了,我们也找不到新的线索,否则爹必为你报仇。”
听着君书恒愤怒的声音,君如玉摇了摇头,他眼中神色不断变幻,最后落于一处。
“爹,你说赵树仁父子,是否与这商人认识?”君如玉忽然说道。
“哦?你发现了什么?”君书恒疑惑问道。
君如玉摇了摇头,他眉头微蹙,道:“只是有种感觉,他们看向死者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否则他们为何不直接说出死者的身份?”
君书恒也没有多想,毕竟他可没有听说赵树仁和什么商贾有着交往关系。
这时,韩东回来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