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孟庭苇上前几步,执牌上奏。
孟庭苇:“启禀皇上,我国南部地区水灾严重,以致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各地方官员纷纷上奏,国库的银两到底被派向何方。”
此话一处,朝堂上立刻议论纷纷,几十个人交头接耳,如苍蝇般发出“嗡嗡嗡”刺耳的声音。
宇文邕心里很生气,可是,也早就预料到把这个派送以及分派银两的任务交给司徒诺,肯定会有这一结果。
假装很生气,大喊一声:“司徒诺人呢?”
司徒诺急忙跑向前,跪在地上:“皇上,臣不辞辛劳,将银两送往水灾地区,沿途艰难,我便踏着艰难走过去,皇上,臣问心无愧。”
这司徒小贼这几年刚拜入宇文护的门下,不到三年就混到了二品将军,看来也是颇得宇文护的心。如今还在朝堂上睁眼说瞎话,虽然心里清楚明白的很,奈何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即使追究下去,抓得也都是一些小鱼小虾米,既然不能将宇文护连根拔起,就切不可深入追究。
看见宇文邕在思考,宇文护的另一门生江别站了出来说话:“皇上,若想知道司徒将军有没有贪污,看账本就一见分晓。”
“臣愿将账本上交皇上。”司徒诺知道江别说这话的意思,幸亏早就商量过将账本以假乱真。早就知道有些自以为是的清官肯定会将这件事情闹到朝廷,虽然早就给过警告,但是就怕有些人不要命。
既然他们提出来要看账本,那么,就得做个样子给他们看:“账本在哪里。”
朝堂外一小厮早就已经恭候着了,一听皇上要看账本,便低着头疾步快走,跪在朝堂之上,将账本呈起来。
大福走下去,将账本拿起,走到龙椅旁边,双手奉上给宇文邕。
宇文邕接过账本翻看,果真做的滴水不漏啊。看完之后,宇文邕将账本放在桌子上,没有责怪司徒诺:“司徒将军,看来你确实是被冤枉了。”
“皇上”大学士孟庭苇听见宇文邕居然说出此等话,忍不住激动的喊着:“灾区人民三餐不济,到处漂泊,就是因为有人私吞银两,臣恳请皇上将此事交给臣来查明。”
宇文邕思考了几下,却见宇文护上前说话了:“皇上,不如这件事交由老臣来查,臣贵为大冢宰,食皇禄,自然要为君担忧。”
让宇文护来查这件事,岂不是给了他机会包庇自己的手下人,说不定还会抓几个好人来李代桃僵,天下冤案何其多,决不能让宇文护再次造孽,残害他人。
孟庭苇:“皇上。”
“孟大学士”宇文护截住了孟庭苇的话,沉着声音说到:“我乃皇上亲封大冢宰,难道孟大学士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皇上的眼光。”
“老臣怕皇上被有些人的表面给蒙蔽了”孟庭苇瞥了一眼宇文护,这朝堂之上,恐怕也就孟庭苇敢跟宇文护如此剑拔弩张的说话了。
没想到宇文护将计就计,反过来说着:“难道你是说皇上有眼无珠”
孟庭苇一听被宇文护歪曲意思,很愤怒的喊着:“宇文护”
宇文护却仍旧不急不躁的喊着:“皇上,孟大学士这是在辱没皇上的圣节,希望皇上对孟大学士进行责罚,以儆效尤,免得有些人再跟着孟大学士有样学样。”
“皇上,臣没有这个意思”孟庭苇意欲继续说下去,场上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