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从身上脱下萧寒的羽绒服,然后很仔细给他挂在椅背上,再喊服务员给罩好:“谢谢韩教授,可不要把您冻感冒了,那我就罪过了。”
“没事没事,你们姑娘家要风度不要温度,都数九寒天了,还穿这么单薄,”萧寒放下杯子打开刚买的酒:“得先保证暖和了再说漂亮——病了可不美丽。”
于总与另一个姑娘都笑了,小红却没有再说话,萧寒觉着自己刚才不知那句话伤了她,因为看她的情绪明显就低落了下来,只是反复想也没说啥呀,索性不管了,先给自己倒了一玻璃杯酒,然后把酒瓶放到桌子中间:
“我从不劝酒,于总与两位姑娘自己要是想喝呢就自己倒,能喝多少倒多少,如果不想喝就不倒了。”
于总拿起瓶子,倒了个杯子底底,他旁边的姑娘摆手说不会,小红很大方接过瓶子,给自己倒了半杯:“我陪韩教授吧。”
吃着喝着,但都没啥话,这也不奇怪,本就是个奇怪的饭局,谁也没想到,就这么坐到了一起。
窗外上已经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在去买酒的路上,雪花时不时落到脑袋上,甚至扑进眼帘,萧寒当时也在想这顿饭,这个于总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两个姑娘吃的不多,且大多是吃蔬菜,萧寒与于总却吃了四盘肉才作罢。一瓶酒喝了一半多,小红已经略显酒意,萧寒就自顾自又倒了一杯,于总出其不意也主动倒了小半杯。
知道他要说啥了,萧寒想如果再说什么心理暗示之类的话,他马上就压住——这个没必要再谈了,说的天花乱坠说到天上人间,假药就是假药,首先不治病,其次这是以骗取钱财为主要目的。
于总端起杯子跟萧寒说:“韩教授,我敬您一杯,玩笑归玩笑,这顿饭不能让你请,在我的地头上了,我请你。”
萧寒端起杯说:“那可不行,第一咱说好的,第二我还免费拿了你三盒*呢。”
于总肥胖的脸蛋动了动:“这个咱不争了,你买酒我买菜,其实我知道酒比菜贵,我已经占便宜了。且你一个人吃,我是公司三个人吃,就这么说定了。”
不等萧寒再说话,他马上就接下去:“有个小事情,韩教授能不能帮忙?”
心里嘀咕了下,伸出去杯子跟他的杯子碰了下,萧寒说:“我得知道是啥事。”
“当然,简单,”于总端起杯子一口喝下,然后呲牙咧嘴:“我是舍命陪君子了,真不胜酒力。”
萧寒也喝了一大口,咽下去酒伸筷子连续夹了几颗花生米放嘴里,慢慢咀嚼着听这个胖子于总要让帮啥忙。
“如果,”于总又喝一口水,好像刚才喝下去的不是美酒,而是中药,“我说如果,您家老太太吃了我的这个药有效果,您能以教授的名义给我写篇东西吗?”
萧寒咽下嚼碎的花生米:“啥叫有效果?写篇表扬稿吗?”
于总又喝一口水:“效果当然您知道,比如能睡着了,比如不那么疼了,比如可以多说话了……表扬稿当然不需要,是从咱们讨论的心理暗示到我这药物的疗效,给予肯定。”
其实就算答应了,也不会也不必写,因为韩教授本来就是假的,于是就哈哈笑着拿起酒瓶子:“于总,你再喝半杯酒,我就答应,酒品即人品,喝酒痛快做人才痛快。”
他已经看出这个于胖子酒量确定不行,这就有了调侃玩乐的成分,萧寒是想起这个家伙骗自己喝茶的过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