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我爸安排人在我家附近酒店订了十间房,够住了。叔叔练练唢呐吧,我看议程上一项是您代表报社吹奏一曲。”
摇摇头,萧寒说我知道了,他明白这个“安排人”的意思。
想了想低头对手机说:“晚饭就定在咱报社酒店吧,我马上联系留下最大的包间。”
挂了电话,萧寒仍旧想晚上楚静去的身份,倒不是婆婆妈妈,而是他怕父母伤心,一次又一次的,这个如果再成不了,就又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伤。
想不出,摇摇头,继续刷牙,看着镜子里自己胡子拉碴,刷完牙就顺带把胡子刮了。
吃着早饭他打给报社酒店订包间,刚开始他没说身份,一个小女服务员的声音很不耐烦,随即就说没包间了。萧寒正懊恼,旁边有个声音问:“谁订包间?”
萧寒不等发问就说:“我是北龙晚报萧寒,能想想办法吗?”
这个小服务员回答他旁边的男人:“谢总,他说是晚报萧寒。”
感觉电话被抢了过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是萧总啊,我是老谢,包间我来想办法,您多少客人?”
萧寒任副总编的公示已经够了一周,虽没宣布,但已经铁板钉钉,他一直没当回事,但这一刻突然就有了满足感。
脑海里出现那个总是点头哈腰的谢总,四十来岁,微微谢顶,总是一脸微笑。这个人原来是北龙日报劳动服务公司的,因为勤快嘴甜,后来被报社酒店的老总提拔成总经理,迎来送往的像模像样。
“谢谢谢总,”萧寒有些绕口,不由就笑了,盘算了下人数:“我们大约十四五位吧。”
谢总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就包一吧,本来是人民医院订的,但他们没说哪个包间,我来协调吧。”
萧寒说好,谢谢——他没在谢谢后面跟谢总,总觉着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