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的车放到单位了,她的车也没开,收拾了碗筷,楚静对萧寒父母说先走了要上班,晚上请二老出去吃个饭吧。
萧寒母亲说不用出去吃了,咱晚上包饺子吧,你下班就过来。
有些脸红,楚静本想说她并不在这里住,但说不出口,只能点头说好,我买些熟肉凉菜。
临出门,萧寒的母亲递过去一条围巾一副手套:“这么冷的天,你裹紧点。”
楚静本不想接,这是萧寒母亲用过的,她本就有些洁癖,但怕老人多想多心,于是接过去说谢谢阿姨。
萧寒母亲站在窗前看楚静走出小区,手套与围巾就在手里捏着并没有用,有些不舒服——这孩子嫌弃我脏了吧。
萧寒睡到十点左右才醒,吃饭的时候她母亲讲了早上的事情,但围巾手套的事情没说,作为父母不能在儿子面前翻是非。
会做的两头瞒,不会做的两头传——这本来就是婆媳关系中最为关键的一点。
听说楚静大早上的经历,萧寒有些感动,这个高傲的护士长真开始考虑过日子了,难得她放下身段,但这个罪受得肯定不好受。
喝了一碗汤吃了半个烧饼,萧寒说去单位有事——他要请龙飞参加李正天的婚礼,部门的事情也得安排下。
下楼到门口打上车,萧寒给楚静拨了个电话,没说话呢,楚静就打了个喷嚏,萧寒关切地问是冻感冒了吧?
楚静说没事,我自找的。
这回答明显带着情绪,萧寒没在意:“抱歉我早上睡的太死了,要不然会跟你一起去买早点。”
楚静又打一个喷嚏:“你为何不在卧室睡?嫌弃我醉了吐了有味道吧?”
摇摇头,萧寒苦笑着继续忍:“什么啊,我就是想让你好好睡个觉而已。”
“那么,你看的书是什么意思?对号入座呢?”楚静不依不饶,萧寒愣了下才明白,昨晚他看完书放到茶几上,起床发现不在了,以为父母给收拾到书架了,原来是楚静拿走了。
有些恼火:“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我随手抽了一本而已。”
楚静根本不相信:“随手?随手就能抽出这样的书,还看到天亮?”
再说下去肯定是吵,萧寒没回答楚静的问题:“我到单位了,再聊吧,你多喝水、吃点药。”
说完这句话,再见也没说就挂了电话,看着出租车拐弯,然后不远处报社的大楼能看到了。
手机响,以为是楚静打过来的,拿起来看却是潘洋崎:“你介绍的小红很好啊,勤快懂事,已经成为我的人了。”
萧寒愣了下,有些酸溜溜:“潘总手段高得很嘛,这才几天就成了你的人?”
潘洋崎嘿嘿笑:“我小舅子的话她都悄悄告诉我,成了我的卧底了。”
原来如此,是说自己人,萧寒放松的躺在椅背上笑着说:你得请客,谢谢我。
潘洋崎说没问题啊,接着说他元旦要回老家住几天,给萧寒打个招呼。
萧寒说一路顺风,回来接风。
又闲扯几句,车就到了报社大门口,萧寒对潘洋崎说不聊了,到单位了。潘洋崎说好,今年给你封个大红包,又帮我赚钱又给我送人,稍晚让司机过来送。
萧寒付了车钱下车,边往里走边对话筒说:“不要到单位了,这几天在公示呢。”
潘洋崎马上说恭贺、恭贺,是升官了吧?
萧寒呵呵笑了笑,潘洋崎马上说那晚上聚聚,庆祝下,就这,挂了。
进办公楼萧寒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