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就滚,他就这意思。来我的地头还有你说话做主的份。
陆星傻在了那里,自己的官运看来真不咋地,一到这里就和上峰搞僵了。
一般的差役上来问道:“陆老爷,我们怎么办?”
这囚车在外面,午时三刻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天已经放晴
陆星看着臬台府衙正堂上的匾额“正大光明”。
他苦笑着摇头道:“去刑场。”
“正大光明”的拿脏银么?臬司麟椿就是这样一年雪花银堆积如山了。而且他还“正大光明”的在继续为官。
他还呵斥陆星是收了贿赂想翻案。
此刻陆星回到刑场坐定,手下臬司的差役把王树汶囚车换了拉车的骡子,一路哭嚎的王树汶几乎是被从囚车拉出来,手脚乱挣,被哨棒打晕后,拖着来到刑场上待斩,
等过了一会,王树汶被我启动的冷风吹醒,他看到身边刽子手中雪亮的钢刀,是吓得尖利的哭嚎道:“冤枉啊!冤枉!我不是胡体安,我叫王树汶,他们之前欺骗我,说替人坐三年牢就放我出去,没有说要我冒名顶替的是死罪,如今为何要我的命啊?”
轰!的一下子,人群就炸了锅。
但是陆星坐着不动,此刻一个声音说:“让百姓多听听,你在送去府衙交差就是,臬台已经收贿,不可轻信了。”
陆星是回身想看是谁在和他耳语,可是身边并没有其它人在。
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下面的刑台,也是知道这孩子是今天死不了了。
作为小鬼,我不能干涉凡间的事态发展,仅仅是来查清事情原委,所以施展小伎俩可以,替代人间官府断案可不行。
用一个炸雷惊吓拖着囚车的骡马,用冷风吹醒这可怜的孩子,都是给他数次的鸣冤机会
这以后的事实,就是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我是知道这河南巡抚涂宗瀛,臬司衙门的上一级官员,为人还正直,爱财但是不枉法,喜欢理学逻辑、刑事推理学,安徽六安人,因为在江苏任职时政绩显著,被两江总督曾国藩看在眼里,晋升为江宁知府,后来为湖南按察使,广西巡抚,光绪三年来到河南当巡抚。
官途可谓是一路的大展,而且当的官,距离皇城原来越近。
这里面的道理不用说就会有人去慢慢的体会了。
曾国藩可是一位权臣。他手底下也是需要有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