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外挤了数百人。
人们都是喜欢听戏和探稀奇的,何况死囚两次鸣冤被带回,这案子立刻就引起了地方上的轰动。
而且江湖说书的,也把这件事传递得神乎其神。
说什么鬼王现身,把执法的刀斧手的刀都给变没有了。
我有这样做么?不清楚事实就不要乱讲,我最多把刀斧手的酒葫芦给偷了。让他喝不了酒,壮不了胆,杀不了人。
巡抚涂宗瀛去后堂去了,下级官员断案,他是不得参与的。
再说上下级有等级区别,不到报上来,他不得理。
臬司麟椿来到前面正堂入座,把惊堂木一拍,“带犯人!”
巡抚手下的差役把还戴着重枷的王树汶带上来跪着。
果然下面的人看到悍匪果然体重不过六十斤,胳膊腿细得像芦柴棒,无不掩面而笑,这样的悍匪还真是头一次见。
坐在上面的臬司麟椿听到堂下议论也是心里窝火。心下道:“这特么的这回摊上的是什么事?找个顶包的也需要花点本钱找个能吃饭的啊?”
这些人搞什么搞?能不能办事专业一点?
王树汶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顽童一个,能是悍匪头领么?
臬司麟椿说道:“胡体安,你罪案已经证实,铁案如山,为什么临刑还要捣乱,如果不从实招来,有半句虚假,王法无情,本官让你皮肉受苦。”
王树汶哭道:“小人不是胡体安,从没想过做强盗,更没有抢人家东西。”
臬司麟椿拍了惊堂木一下,让堂外的人停止议论和嘲杂。
臬司麟椿故作惊讶道:“你不是胡体安,叫什么名字?”
“王树汶”“你说你叫王树汶有什么证据?”
“这”这种低智商的问话,谁都不可能立刻答出来,其实一旦会应变的绝对会说:“请自己的父母和家属来证明。”
但是王树汶这件事都是瞒着家里人的。所以他不好说什么。
“没有人证实,就是虚言狡辩,这里是公堂,岂容儿戏!。来人,给我重打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