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兆兰目的达到,见王吉福不说话了,对身边的马永修说道:“看来此案是案中有案,案情非同小可,我们查核之后再作计较。”
“来人!把这刁民王吉福关押候审,派人好生看管。”
他把人家爹也下大牢了。这人歪起来,也是无止境的
府衙外围观的人群也是摇头,说不清楚这里面的事实。
人们议论归议论,但是官府断案,百姓只有旁听权。
于是整个案子的内情,在全部的河南省,包括临近的几个省区都开始疯传起来。
轰动一时的光州悍匪案子,居然审理出来少年顶包,雇人认亲,这故事谁不感兴趣?
这王吉福被下了知府大牢,这王树汶还在死囚牢中。
而受到非难和排挤的臬台府衙未派官员陆星,邓州知府朱光第,此刻是被冷落到一边。
最清楚内情详细的好官,此刻确是被隔在门墙外。
这也是正应了一句话,人以群分。这是好事,不是坏事。
深夜聚集在一起的几个人,河南南阳的镇平县县令马翥,开封府衙陈许道任恺,臬司麟椿,开封知府王兆兰,后补知府马永修,聚集在开封府衙后院,秘密的商榷这个案子。
其余的师爷都不敢进入这个后院,在一边廊道上候着。
这时候,张师爷,毛刑名,这几个早坏了心的智囊是没有发言权的。
几个人商议了半天,知道这王吉福和王树汶,在西村人的供词下,还是会被相认的。只有把这王树汶的罪落实了,大家才不会因为冤枉好人获罪。
也是这几个狗官歹毒。
明明是王树汶被胡体安带回县里之前,安置在光州的客栈等候,他们诬陷为给歹徒望风。
其实这孩子刚认得贼人,一切都不知道光州出盗匪的事实。事后跟着一群大叔,押着很多的骡马货物回胡体安的私宅,还以为老爷来光州是来做生意的,还办了不少货回去。
这十几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内情?
混杂在人群里的一群悍匪,每个都是乡下的农民儿子,他们把短刀藏掖在衣襟下面,包裹在扁担里,谁能知晓?
再说这新到任的河南巡抚李鹤年,在第一次的任恺来劝说,要维持原判时,他怒了,指着任恺说:“这光州的案子,离任的涂宗瀛说过,这是顶包的案子,务必小心斟酌处理,你是个外人,替人来搀合什么?还不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河南巡抚李鹤年也曾经是一个好官,在任监察御史时,平定了太平军捻军有功。之前是任湖北巡抚,河东河道总督。
此刻上面的河南巡抚晋级升任,这李鹤年就自然来替补。
这也是朝廷的一种官吏升迁的制度。
说来也好笑,你即使有再大的功劳,除非皇帝朱批一个职务,否则你就得等着上面空出一个位子类。
等到谁调走了,你就补进去。
说白了,皇帝要是用一个人,要调到自己身边,其实他是在提拔一些列干部。
不过好在历来这样皇帝无故升迁官职的事例并不多见。
毕竟官员是靠朝廷的银子养着的。
任恺被指责不要插手前任的定案,也不要违背前任的处置,这也是官场官官相护的一种写照。
不过这一刻要是真的按照河南巡抚涂宗瀛的做法,他们倒也无事了。
可是河南巡抚涂宗瀛走了,这任恺怕自己被翻出来,一再的侧面游说,说这光州的案子,一定要严办几个匪徒,才能让百姓平了怨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