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段芝贵是低调的走进春院,一边进厅,一边说:“妈妈好,我来会会杨姑娘。”
鸨母是是有生意上门,岂有不乐意的,何况在京师里几个三四品的常来这里?
鸨母在其后扭着肥臀,颠簸着七尺大ru随后跟着。
一边扯着嗓子叫道:“翠喜,有贵客了。”
“谁呀!”一声少女的娇嫩的喊,楼上门帘一起,杨翠喜是迈步走出,见到是段芝贵,杨翠喜是连忙抛一个媚眼过来,紧走几步迎上来,拉着官人就进屋。
其实这是所有勾栏院训练过的接客程序,换任何人进来,都一样除非你是不给钱,或者上一次还欠半文银子拍屁股就走的,这时姑娘绝对拿眼神瞪死你
杨翠喜自然知道段芝贵是官爷,但是心里即使知道,在这里也是只能叫段爷。否则被外人听了去,段芝贵不仅仅丢官,女子还得被拿去,在府衙大堂光着屁股至少被打四十板子。罪名是有伤风化,勾引官家老爷,这明知故犯岂不是找打?严重的打完还得流放边关和蛮荒之域去服劳役。下三流女子过堂是裸杖的。
杨翠喜自然知道其中厉害,忙着就把段芝贵拉了进去。
屋里,杨翠喜忙着倒茶,递给热水香巾子擦汗。
院里丫鬟把脸盆端出去,留下水果糕饼,关上门就不能再进人了。
杨翠喜坐下,手拿方巾问道:“大爷今儿有空?”
段芝贵擦过脸,喝了一口茶道:“今天没有公干,路过,过来看看你。”
一边段芝贵不看女人,而是看墙上的挂画,一边品茶。
段芝贵的样子很奇怪,以往都是进来不到一小会,搂着腰肢就滚床
此刻这人明摆着的有事。
杨翠喜岂能不是冰雪聪明的女子,段芝贵越是装高冷,她心里越是不安生。
“大爷少卖关子,不是有事来我这里看什么字画,这些字画不是早就挂了半年多了?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来有事找我的。”
杨翠喜走到面前,挡住挂画,娇嗔的看着面前的段某。
段芝贵放下茶杯,一手拿着女子小手扭捏
“翠喜,我问你,你得实话告诉我,振贝子这人如何?”
段芝贵看来是前几天因为自己连续陪了三个晚上,估计是吃醋
难怪杨翠喜推了他一把道:“什么呀!你这什么意思?我们这是何等人家,什么身份?就是和来的这些人好也是逢场作戏。你吃醋了?”
蹲下身,侧脸看着段芝贵
段芝贵一把搂着杨翠喜的腰,把她小香臀落在腿上
段芝贵又不是第一次来,所以女人也不矫情挣扎,顺着就贴着他像一只猫。
翠春院可不是一般消费群体能来几回的。一晚少说来,玩了就走就得拿几十两,寻常过夜就是上百消费。普通县令来两次,一年薪水就没了。
来这里的都不是寻常的老爷,而这些待客的姑娘都是经过挑选的上好货色。
要找便宜的,在这附近的黑暗巷子里也多了去了。
段芝贵借便利拿捏几把,女人装羞扭捏挣扎,两个故意纠缠一番。
末了,段芝贵正色说:“振贝子是皇亲国戚,有钱有势,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未料女人是在他怀里猫着,揉着他的胸脯肉说:“我们梨园人家虽然不太懂朝堂之事,可是京官大员还是见过不少的,至于皇亲国戚也是有所耳闻,只是段爷说这个是几个意思?”
这段芝贵一边咸猪手搂着娇娘细腰,一手在大胯上卡油,嘴里还在慢条